半晌後,白煌悄悄鬆了一口氣,總算把這個女瘟神給送走了,他媽的,每次都這麼驚險刺激傷痕累累,而且防不勝防,躲又躲不了,打又打不過。
完全沒有一點點辦法,真是靠之!
這是白家女瘟神,後麵三個字是他自己加的,沒有經過任何人的同意。
這個女人是他的夢魘,老棺材是教導,但這個女人隻會玩弄他蹂躪他,雖然不是主旋律,但與她的每一次見麵,白煌都得“回味”好一陣子。
他哄騙女人的口才,也絕大部分都是從這個女瘟神身上練出來的,不給她哄開心了,那是真往死裡打啊!
老棺材都攔不住的那種啊!
如果哄開心了的話,當然了,那還是會打。
不過如今算是見過一些“世麵”的白煌也在偷偷猜測,白家這個女瘟神,比起巔峰時期的仙妃來,如何?
如果差,能差多少?
她那條爛抹布,比起祈天靈鑒來,又如何?
說不好,他分析不來,這個女瘟神有多強他探不清楚,巔峰時期的仙妃,他也沒見過,他突然有了這個念頭,但難以得到結論。
白徵羽在一旁憋著笑“一臉同情”,還有點心有餘悸,還好她沒出來,要不然估計也得順手挨上一下。
幾女則是臉色古怪。
短短片刻發生的事情,讓她們的小腦袋轉不過來,像是看了遠超這個年代認知的科幻片一般。
“這就是白家?”
流塵雅暈乎乎,感覺身在夢中。
這是個什麼家族啊?
撕開天穹就這麼闖進來了,隨意的跟逛自家後花園似的。
要不要這麼離譜?
“天外有天?”
千清月也開口,這般詢問,這擺明了不是一個等級的。
她本以為從九天爬到隔仙海,從拜月聖地到月族就已經是這個世界的全部,但現在感覺自己真是幼稚。
其餘幾女雖然沒有說話,但也都盯著白煌,剛問白家在哪裡,白家就出來了,今日的坦白就像是被白煌計算好的一般緊湊自然,他說到哪裡,哪裡便開始明朗。
似乎怕她們聽不明白,還有實際演練。
“是白家。”
白煌點頭,回答了第一個問題,而後他又開口,
“天外確實還有天,那是我的家鄉,我正是從那裡而來。”
“你那時候不是說你是從隔仙海過來的麼。”
千清月瞪他,白煌的話,她可是記得清楚。
“我來到這裡第一站便是白玉京,自然算是從隔仙海過來的。”
白煌死豬不怕開水燙,還狡辯的振振有詞。
千清月無語,這小子一開始就跟她玩文字遊戲呢。
“那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弱水開口,這般詢問,
她其實算是一個比較喜歡平靜淡然生活的人,這樣的人最害怕身旁環境的變化,而且這種害怕不會因為是往高處走而消失。
隻要是陌生的,她都下意識有些心慌。
“世界都是一樣的。”
白煌拉起她的手,他能感受到這個女人的不安。
“世界的規則不會因為等級大小而改變,弱肉強食到哪裡都是一樣的。”
“我在這裡是白煌,在那裡也是白煌,起碼這一點不會改變。”
弱水看著他,半晌點頭輕聲開口,
“有你真好。”
“咦~”
“真肉麻!”
花魅心抱著胳膊,一副受不了的樣子,一下子活躍了氣氛,幾女搖頭輕笑,這妮子真是個活寶。
“具體如何?”
她看著白煌,
“跟九天比呢?”
跟九天拉在一起,這已經是她思維的極限,她幻想著,或許有十幾個九天那樣大?
又或者再大膽一些,幾十個九天?
“沒法比。”
白煌搖頭,
“那是個古老到讓人窒息的世界,神秘到絕巔,林立的種族,模糊的邊界,光憑言語無法形容的它的浩瀚與遼闊,九天在它麵前,連滄海一粟都算不上。”
他儘可能的在詳細描繪,甚至舉例子,
“比如仙凰與真龍二族的老巢就在那裡,不是在九天假惺惺稱霸的赤虯也不是青鸞,是真正的真龍與仙凰,真正的仙獸,一口能吞下整個九天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