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掌控的酒吧裡,琴酒坐在卡座上麵無表情的擦著直自己手裡的槍,桌上的手機裡傳來朗姆喋喋不休的抱怨和挑撥。
“琴酒,帕圖斯這麼久沒消息,怕不是已經叛逃了。”
“或者說不定已經自殺死在哪個角落了,哈哈哈哈……”
琴酒依舊沒什麼動靜,手裡的槍卻換了一把,還沒等他動作,一隻纏滿繃帶的手拿起了桌麵上的手機。
“哦~沒如你的願還真是不好意思啊,朗姆……”
朗姆沙啞難聽的笑聲戛然而止,還想爭辯幾句時被直接掛了電話。
“好久不見,琴酒。”
“哼。”
琴酒沒理會他的招呼,而是抬眸看向了立於太宰治身後的麵具人。
一身黑色西裝加上全黑的麵具,考究的帽子遮住了大部分的頭發,露出的一點在酒吧影影綽綽的燈光下辨不清顏色。
琴酒唯一能確定的隻有那雙藍色的眼睛,像極了帕圖斯耳垂上誰也不能碰的耳釘。
“帕圖斯,這裡可不是誰都能來的。”
琴酒舉起手裡的槍,先是對準在太宰治身後的人,又把槍口挪到太宰治身上。
“g,彆緊張啊,身為日本負責人的我沒有武力值,找個保鏢有問題嗎?”
太宰治無視琴酒話裡的威脅,抬手無奈的給跟在他身後的中原中也安了個保鏢的身份。
琴酒也在美國出任務時和太宰治出過任務,對這個人出任務時的腥風血雨深有體會,所以他隻是瞥了眼沉默守護的中原中也,冷哼一聲,收起了槍。
太宰治聳了聳肩直接坐到了吧台,吧台內臉生的酒保熟練的搖晃著手裡的酒,還沒等太宰治開口,一杯螺絲起子就已經放到了太宰治麵前。
悄然打了個手勢安撫住想要阻攔他接下酒杯的中原中也,端起酒杯,湊到嘴邊,又笑著放回原位。
“貝爾摩德,你調酒的手藝不行啊。”
眼前的酒保聞言也笑起來,一把掀開了臉上的麵具,金色的波浪卷發和一張美豔的臉顯露出來。
“不愧是帕圖斯,你身後這個也是個小漂亮啊。”
太宰治繼續笑著,稍微挪了下身子擋住了貝爾摩德調笑探究的目光。
呼出一口略帶灼熱的氣,他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耳垂,語氣輕柔。
“是吧,我也覺得像啊!”
貝爾摩德再次對比了一下耳釘和中原中也的眼睛,抿著嘴角的笑,說出了自己邀請太宰來這種無聊的代號成員聚會。
“有個新升上來的代號成員想跟著你,或者見見你,求到我這裡來了,所以……”
“介紹一下,史丁格,剛從南美回來的代號成員。”
一個瘦弱蒼白的黑發少女從一旁的房間裡走出來,身上是一條讓中原中也格外眼熟的白裙。
史丁格幾步上前直接在太宰治麵前一個九十度鞠躬,語氣裡帶著興奮和激動,還沒等他開口又自己站好,目光熱烈。
太宰治戳著麵前的杯子,頭也沒抬,為了重感冒故意在春初這幾天去故意投水的他被中原中也灌了不少薑湯,舌尖似乎還殘留著濃厚的薑味。
出門時喝的那杯高度白酒再過一會也要失效了,得速戰速決。
他今天隻是露個麵,防止朗姆那種野心勃勃的人故意犯事,對於新人他沒有一點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