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反派死於話多!”
說著,她轉動劍柄,在黑袍人腹部攪動,折磨他為閻熙出氣。
“他太臟了,你彆碰。”
閻熙握住她的手,不想弄臟小鎮空間,就把染血的劍收進了自己空間,
黑袍人捂著血流不止的腹部,看向閻熙還想再說什麼。
閻熙卻看都不看他一眼,揮手將人化成血霧。
與此同時,閻家祠堂屬於他的銘牌裂了。
銘牌剛裂,祠堂的古木門就被推開,走進一名年輕男人。
他就是閻家家主——閻熙驊。
他身穿刺繡華美的藍色長袍,麵容精致如畫,狹長的眼眸,如平靜的湖泊。
閻熙驊把黑袍人的銘牌吸入掌中,垂眸看著血紅的裂痕,從指間逼出一滴血。
他的血是金黃色的,滴在銘牌上後,黑袍人的虛影從裂縫飄出來。
這是黑袍人的神識,隻有隱世家族秘術,才能在死前留下神識。
“家主,一號在龍城基地,異能至少在七級以上。”
說完這段話,黑袍人的神識一點點變得透明,直至消散。
閻熙驊將銘牌化為飛灰,抖了抖手,薄唇緩緩勾起。
小弟!我等你!
另一頭,黑袍人剛死,雪糕它們就引著一群人來了。
顧清酒見長風隊不少人受傷昏迷,急忙吩咐帶過來的木係異能者治療。
“老嶽,你們這是怎麼了?”
顧清酒問離她最近的嶽山河。
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嶽山河不知道怎麼回複,就看向不遠處的穆長歌兄妹。
確認薑悅沒事,穆長風把薑悅交給薑博,上前對顧清酒說了事情的始末。
“事情就是這樣的,引我們過來的人,是受李老所命,你們可以帶回去調查。”
顧清酒了解完事情經過,轉身和基地巡查隊的人溝通,一夥人處理善後。
所有人重傷昏迷的人被抬去醫院。
穆長歌輕舒了口氣,見閻熙半天不說話,就搖了搖他的胳膊。
“閻熙,你怎麼樣?”
閻熙緩緩低下頭,眼底猩紅依舊,眼神卻變了,平靜的如同湖泊。
隻是與他對視一眼,穆長歌的心就變得平靜舒緩。
意識到這種感覺不對,她立即鬆開他的手,防備又驚疑地看向他。
“你……不是閻熙!”
‘閻熙’眼底浮現層層笑意,就像湖麵蕩起漣漪。
“你好,被選中的小姐!”
穆長歌心猛然一跳,“你是誰?你是閻家人?”
背對著昏黃的夜燈,閻熙俊美的臉落下大片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是閻熙的雙生哥哥,他隻剩不到一年的生命,如果你想救他,就帶他來四方基地。”
熟悉的嗓音響起,語調卻溫如春風,聽起來無害又舒服,很容易破除人的心防。
穆長歌眼眸眯了眯,掐滅心頭突兀的好感,後退一步張開精神防禦。
這人在對她使用精神暗示,一旦被暗示成功,她就會受對方的意誌支配,喪失本心。
至於對方的話,真假難辨,她暫不考慮。
“馬上離開閻熙的身體,否則我滅了你們閻家!”
“我不會傷害你……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