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山還尚有幾分清醒,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自己走路沒問題。
謝向晨就不行了,本來在酒吧還能抬個手,下車的時候直接成死豬,趴秦嘉瑞腿上怎麼都拉不動。
“桑總,你和孟總先走吧,我看他好像不太舒服。”
孟景山已經扶著椰子樹開始乾嘔了,桑雲心在這個時刻想的竟然是終於挽回上次在孟爺爺家丟失的麵子。
最後是好心的司機幫他們把人送到酒店大廳,又找酒店的工作人員幫忙才把人弄回房去。
經過這一折騰,謝向晨酒也醒了幾分,可能是身上汗水混合著酒水實在不舒服,迷迷瞪瞪的讓秦嘉瑞帶他去浴室洗個澡。
秦嘉瑞累得都不打算回房了,想著就這麼在沙發上躺到天亮,這人倒好,竟還想著洗澡。
“彆洗了,一會兒就天亮了,睡一覺再說吧。”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兒,就在他迷迷糊糊要睡過去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巨大的響動。
就著房間裡夜燈的光線,隻見謝向晨臉朝下摔在地板上,兩隻大長腿還掛在床邊,看著像癱瘓老人起夜不慎摔倒。
“唉~”
秦嘉瑞撐著疲憊的身體站起來,他今晚喝酒的量其實也超標了,這會兒正暈得很。可惜遇到個不省心的室友,想休息都不行。
謝向晨一米九的個子,還死重。秦嘉瑞一身汗的坐在浴缸邊上放水,看著鏡子裡的人和纏在頭上的衣服做爭鬥,一點兒想幫忙的念頭都沒有。
“嘉瑞,幫我扯一下。”
這幸好是短袖,要是冬天的毛衣,秦嘉瑞懷疑他能把自己捂死,到時候世界上又多了個未解之謎。
“自己脫,我不想動。”
謝向晨手腳發軟,好不容把衣服脫了,脫褲子的時候直接被褲腿絆得一屁股坐地上。
“嗷~”
這一下直接讓他短暫的清醒了幾秒。
捂著發痛的屁股,謝向晨委屈的控訴起來
“你好狠的心,都不幫我一把。”
“我看你挺好的,還能再喝點兒呢。”
秦嘉瑞摸了摸水溫,將身上的衣服拉過頭頂一把拽下。
謝向晨剛顫顫悠悠的站起來,被眼前一片雪白的肌膚晃了眼,差點又栽一跟頭。
“你你你乾嘛?”
“洗澡啊。”秦嘉瑞身子晃了晃,扶著浴缸的邊緣將長褲踩到地上“你用淋浴,我用浴缸,快點洗完去睡覺。”
“不要!”
謝向晨雖然醉得厲害,但腦子還沒完全失去意識,眼看著秦嘉瑞手放到底褲邊緣,趕緊往前走兩步想阻止他這種危險的舉動。
畢竟對於一個生理功能正常的人來說,很難保證不會被誘惑乾出點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本來就站不穩,這一頓操作下來不但沒挨著人,還被褲子給絆了一跤,腦袋衝著浴缸就紮了過去。
秦嘉瑞下意識的伸手想攔一把,不出意外也跟著一塊兒掉水裡去了。
本來隻放了三分之一的水愣是被兩人砸出個大水花,秦嘉瑞背磕在浴缸底部,疼得說不出話來,更彆提身上還頂著個一百多斤的大漢,感覺靈魂都快出竅了。
謝向晨伏在秦嘉瑞身上,感覺十分的夢幻。
這種場景除了做夢的時候,平時連想都不敢想。
水龍頭還在嘩嘩的往下流水,肌膚相貼的位置比水的溫度還高。
秦嘉瑞麵露痛苦之色,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
“起來,你太重了。”
眼前的人不斷出現重影,聲音也像是隔著遙遠的距離聽不真切。謝向晨感覺胸口撫上一隻手,幾乎沒做任何思考便將手執起來放到唇邊吻了上去。
嘴唇的溫度似乎要將手心灼傷,秦嘉瑞愣了一瞬,毫不猶豫的抽出手一巴掌打在謝向晨側臉。
“醒醒!”
這一巴掌用了八成力,謝向晨實打實的挨了一耳光,心中的一團火似乎找到了發泄地,掰著秦嘉瑞的頭重重的朝他嘴巴啃了上去。
“啊!”
嘴角傳來一陣刺痛,秦嘉瑞吃痛剛張開嘴,牙關便被靈巧的舌頭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