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朝陽通過電話以後,許勇當兵的事情也說了,許笛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過的滋潤。
每天一日三餐吃現成的,葷素搭配,營養又美味。
因為許笛不想麻煩吳姨給她洗衣服,入秋以後,錢奶奶托關係,弄到一台洗衣機。
許笛下班回家,知道奶奶買了一台洗衣機,驚訝不已。
“奶奶,你怎麼這麼厲害!”
“你肚子大了,洗衣服不方便。再說了,馬上冷了,衣服越來越厚,不好洗。
有了洗衣機,你就不擔心你吳姨太累,非要堅持自己洗衣服了。
小笛,以後,你自己的內衣自己洗,其他衣服,讓你吳姨用洗衣機洗。
衛生間地滑,你萬一滑倒了,後悔就晚了。”
“就是,小笛啊,你聽奶奶的。吳姨有力氣,用洗衣機洗,不費事。”
吳姨也勸著,她真的很感激錢姨和小笛,對她好,把她當家人一樣照顧。說話有禮貌,不像大院裡有的人家,真是把自己當主人了。
“行,我也不逞強了。謝謝吳姨,辛苦你了。”
許笛聽勸,有洗衣機了,吳姨不用手洗,她心裡沒有負擔。
“辛苦什麼,是機器洗,又不是我洗。”
吳姨拿著一塊乾淨的抹布,擦著一塵不染的洗衣機,愛不釋手。
“奶奶,你真好!”
許笛知道,奶奶都是為了她。
“因為小笛你好,奶奶才好的。”
錢奶奶恩怨分明,她不是對誰都好的。朝陽的關係是一方麵,愛屋及烏。
但是,如果小笛像朝朗媳婦似的,她也不會同意一起住的。
三個人,高高興興的吃飯。
吃完飯,許笛陪著奶奶看會電視,就回了房間了。
空間裡的棉花和水稻都成熟了,她要乾活了。
棉花還好一些,不用怎麼彎腰。水稻就不行了,需要彎腰割。
許笛先摘棉花,專門挑好摘的摘,不用彎腰。
許笛也想好了,她也不著急種下一茬,怎麼方便,怎麼摘。
剩下的,先放在杆上,等她做完月子,身體恢複了,再收拾。
至於水稻,她無能無力了,彎不下去腰,跪著割,太累了。
算了,先在那長著吧。
許笛用了好幾個晚上,才把棉杆上所有容易摘得棉花摘下來。
太低的,就沒摘,讓他自由生長。
許笛摘的棉花,一共有多少斤,她也不知道,好大一堆呢。
這些棉花也不能直接用,要進行處理,加工的。
空間裡的棉花,摘下來,放置幾天後,自己就變乾了。
至於怎麼變乾的,許笛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可能空間自帶的功能。
之前收獲的玉米,小麥,也是自己就變乾了。
變乾隻是第一步,還要挑雜質。
許笛已經儘量小心,不把葉子,杆子帶下來,但也做不到一點雜質沒有。
這些都是小問題,怎麼把棉花正大光明的拿出來,才是一個問題。
棉花可不好弄,她折騰一回,怎麼也要弄個幾十斤出去。
許笛左思右想了好幾天,實在沒辦法了,就隻能推到家屬院附近的那個黑市上,讓他們背鍋。
本來想說楊大妮幫忙弄的,她在服裝廠。但是,又怕以後見麵,說漏嘴了。
許笛想好了對策,心裡踏實了。
先把棉花打包,儘可能的壓實,省的體積太大,顯眼。
這幾天,許笛在附近找好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就是兩個家屬院之間的一個小空間。
兩個家屬用的一個圍牆,但是交界處沒弄好,出了一條一米多寬兩米多長的空。
白天視線都不好,晚上更不用說了。除了孩子捉迷藏過去,平時沒人往那邊去。
空間裡的棉花已經打包好了,兩包,每包有十多斤將近二十斤。
許笛儘可能的壓了,每包也有大半麻袋。
試了一下,吳姨自己可以拎的動,另一個,奶奶拎著就費勁了,主要是晚上太黑,不好走。
許笛打算這個周六晚上行動,讓小軍過來幫忙。
傍晚的時候,路上人不多,天色也暗了,看不清。
即便有人看見,就說是鄉下親戚給拿的白菜。
把每個細節都想好了,許笛開始和奶奶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