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笛每天過著悠閒自在的日子,張朝陽不出任務的時候,隔三差五的會往家打電話。
基本是一個星期一次的頻率,他想聽女兒的聲音,雖然,他女兒還隻會啊啊的喊。
張朝陽說是為了閨女能記住他的聲音,不然,等他回去,閨女既不認識他的人又不熟悉他的聲音,一定不會讓他抱的。
他們家,一個月的話費,也是一筆可觀的數目。
“鈴鈴……”
“小笛,這個時間,應該是朝陽的電話。”
“啊,啊……”
暖暖聽見電話鈴聲,伸著脖子往外看,手還往電話機的方向指著。
“你又知道了,猜猜,是不是你爸爸的電話?”
許笛拿起蓋著電話機的帕子,拿起話筒。
“我是張朝陽,是許笛嗎?”
話筒裡傳來張朝陽的聲音,暖暖小耳朵也湊了過來。
“我不是許笛,我是張晨曦。”
許笛說完,把話筒放在暖暖的耳邊。
“啊,啊……”
暖暖業務熟練,衝著話筒嗷嗷兩嗓子。
“暖暖,我是爸爸,有沒有想爸爸?”
張朝陽聽著閨女嗷嗷的小嗓音,心裡跟灌了蜜似的,那個甜啊!
“啊,啊……嘛,嘛……”
暖暖七個多月了,除了啊啊,偶爾也會冒出類似媽媽的發音。
“暖暖,你會喊媽媽了,我閨女真聰明,怎麼這麼聰明呢!”
張朝陽在那頭一頓猛誇,許笛覺得電話線都不好意思。
暖暖聽了一會,就不耐煩了,自己出溜下沙發,蹭蹭餓的爬去太奶奶的房間了。
“你閨女跑了,現在爬的速度可快了,稍微不注意,她就爬沒了。
而且,你閨女喜歡往衣櫃裡鑽,把裡麵的衣服都扒拉出來,她自己爬進去待著。
現在,我都想把衣櫃安一把鎖,鎖上,不然,衣服都被她弄亂了。”
許笛和張朝陽說著張晨曦乾的好事,真是罄竹難書。
“小孩子活潑點好,你讓她玩唄,等我回去了,啥也不乾,就給你疊衣服。許笛,暖暖淘氣,你批評她,可不能動手打她啊。”
張朝陽想著那個畫麵,衣櫃門大敞四開,暖暖坐在裡麵,地上亂糟糟的都是衣服……
是挺讓人崩潰的,有動手打人的衝動。
“那可不好說,暫時還沒發展到動手的程度,就不知道以後會不會?
看著閨女這架勢,以後也不是個消停的主,挨打的時候在後頭呢。”
許笛真的這麼想的,這孩子,皮的很。
“媳婦,媳婦,看在我的麵子上,千萬彆打暖暖。
你要是實在生氣,等著,我回去,你打我。我皮糙肉厚的,抗打。”
張朝陽想著自己閨女被媽媽教訓的眼淚汪汪的,心疼。
“你彆無底線的慣孩子,慣子如殺子,這話一點不假。”
兩個人圍著孩子說了半天,許笛又說了一些家裡的事情,感覺話筒都熱了,看了一眼時間,該掛了。
“媳婦,我過幾天要出任務了,什麼時候能回來,還不知道。
你聯係不上我也彆著急,我回來就給你打電話。
沒事多給我寫信,你的信,能讓我睡得踏實。”
“知道了,過幾天,我把膠卷洗出來,把暖暖的照片給你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