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陽恢複的挺快,醫生說,再過兩天,就可以拆線了。
許笛也高興,能恢複的好,不留後遺症,值得高興。
“媳婦,明天老黑他們幾個要出院了,我們想在一起聚聚,你幫我們張羅一點飯菜唄。”
“沒問題,但是,不能喝酒。”
“不喝,五個人都湊不出一個完好的人,喝什麼啊!”
張朝陽情緒有些低落,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每年都有老兵退伍,每年都有戰士受傷離開,每年都有戰友回不來……
許笛沒有當過兵,可能體會不到他們那種深刻的戰友情。
但是,她知道,軍人,是她們最大的守護者,平安生活的底氣。
“行,我明天去國營飯店給你們要幾個硬菜。
食堂租的爐灶煲湯還行,多做幾個菜,有點不夠用。”
“去國營飯店飯店定,這麼熱的天,在廚房做菜,太遭罪了。
我媳婦已經很辛苦了,不能讓你再受累。”
張朝陽又不是沒去過部隊的食堂,那麼多爐灶一起開火,戰士們都汗流浹背的。
他媳婦可沒有炊事兵的體力,醫院食堂的熱度,也不比部隊炊事班好多少。
“朝陽,你現在說話,怎麼這麼招人稀罕了?王姨當時提到你,就用了一個詞,沉默寡言。”
“媳婦,這不是分人嗎!”
“行了,不和你貧了,我一會去附近的國營飯店看看,都有什麼菜。”
許笛心裡美啊,有人惦記自己,不會理所當然的看不見她的付出,心情好。
張朝陽現在行走沒什麼問題了,骨裂的腿隻要不著力,可以慢慢的走。
許笛出去,也不用擔心他了。
許笛來了十來天了,看張朝陽恢複的情況,她們用不上一個月就能出院回家。
她想去買點海貨,放在空間裡囤上。
之前去的漁村,許笛打算再去一次。上次的那個大娘,她家的海貨收拾的很乾淨。
許笛熟門熟路的到了附近的漁村,大中午的,大娘在家呢。
許笛沒有多寒暄,把自己要買的海貨說出來,大娘家都有。
魷魚乾,乾海參,鮑魚,海魚,海魚,海帶……
零零總總有一百多斤,許笛要求給她送到公交站點,離的也不遠。
走一趟公交車通到這邊,半小時一趟。許笛來的時候,看了發車時間表,上一輛車剛開走。
這樣,等車的人不會來這麼早,她好往空間裡藏東西。
大娘和她兒媳婦一人背一筐,跟在許笛後麵。許笛也背著一個筐,裡麵是新鮮的海貨,打算晚上吃的。
到了公交站點,許笛把錢付了,婆媳兩個人拿上錢,立馬往家跑,怕在外麵多待一會,錢就丟了。
許笛看了一圈,四周沒有人,把筐挪到路邊的樹叢後麵。
再次確認,沒有人之後,才把筐裡的海貨偷渡到空間裡,筐留在了外麵。
許笛害怕,自己忽略的地方有她沒注意到的人。
兩個筐突然憑空消失,也挺嚇人的。
她先把東西弄到空間裡,找機會再整理。許笛把兩個筐摞到一起,暗中偷渡一個進空間。
唉,她容易嗎?為了口吃的,煞費苦心。
回到病房,許笛已經找機會處理好竹筐了。隻拎了新鮮的海鮮回去,晚上吃海鮮大餐。
第二天,許笛去國營飯店,買回四個菜,分量十足。
許笛偷渡出一隻雞,做了朱師傅教的白切雞。
雞湯裡下了各種青菜,還有朱師傅送的魚丸,味道好極了。
“朱師傅,鍋裡還給你留了魚丸湯還有一碗雞肉,我先把這些端回去了。”
“行,謝謝許同誌了。”
朱師傅也不和許笛客氣,她熬的雞湯味道不錯,好吃。
“嫂子,辛苦了!”
丁輝他們幾個已經在了,病房裡,幾個小桌子拚成的一個大桌子,許笛買的菜已經擺上了。
“來,這是和食堂的師傅學的手藝,白切雞,還有青菜魚丸湯,你們趕緊吃吧。”
許笛把東西放好,讓他們趕緊吃飯。
“媳婦,你也吃。”
“我在廚房吃完了,你們吃,我去副食品店買點東西。”
許笛把空間留給張朝陽和他的戰友,自己借故出去了。
“副團,你好好養傷,爭取多留在部隊幾年。”
老黑失去了一條手臂,他要退伍了,這身軍裝,穿了五年了,做夢都是軍號聲。
“你放心,你們副團,輕易不會離開部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