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張壬急忙問道。
牧野還未開口,張雪卻輕笑一聲,打斷了他,“莫非牧公子也看不出小妹的病症?”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似乎並不相信牧野有能力治好自己。
“非也。”牧野淡淡一笑,“隻是在下想先了解一下張小姐的病史,才能對症下藥。”
張壬連忙將張雪的病情詳細地講述了一遍,從最初的症狀到後來的發展,事無巨細。
牧野聽完後,心中已然有了大致的判斷,他看向張雪,說道“張小姐的病,乃是先天不足,加上後天失調,導致體內陰陽失衡,經脈阻塞……”
“那牧公子可有辦法醫治?”張壬一臉期待地問道。
牧野點點頭,“在下倒是有幾分把握,隻是……”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張雪身上,“隻是需要張小姐的配合。”
“牧公子但說無妨。”張壬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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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牧野看著張雪,一字一頓地說道,“我需要張小姐成為我的……”
“我需要張小姐成為我的……向導。”牧野目光如炬,緊盯著張雪的反應,緩緩吐出最後兩個字。
張雪聞言,原本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她輕咬嘴唇,似乎在思考著牧野話中的含義。
一旁的張壬也有些疑惑,不明白牧野為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向導?”張雪聲音輕柔,帶著一絲探尋,“牧公子此話何意?”
牧野微微一笑,解釋道“張小姐久病纏身,對自身的病情了解最為透徹,若能成為我的向導,協助我了解你體內的經脈氣血運行,我便能更快地找到病根,對症下藥。”
張雪聽完,她心中暗自嘲笑自己多想,也對牧野的“無能”更加鄙夷。
“牧公子說笑了,我不過是一個久病之人,又能幫上你什麼忙呢?”張雪語氣冷淡,顯然對牧野的說辭並不相信。
“張小姐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價值遠比你想象的要大。”牧野絲毫不受張雪冷淡態度的影響,繼續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問張小姐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張小姐信道尊嗎?”牧野突然問道,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人心。
張雪聞言,臉色驟然一變,原本柔弱的神情瞬間變得淩厲起來,她冷冷地盯著牧野,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道尊乃是天界至尊,豈容你在此褻瀆!”
“褻瀆?”牧野哈哈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區區一個道尊,在我眼中,不過爾爾!”
此話一出,整個庭院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張壬臉色大變,連忙上前捂住牧野的嘴,低聲喝道“牧兄,慎言!道尊威名顯赫,豈容你在此妄議!”
張雪更是怒不可遏,她猛地從軟榻上站起身來,指著牧野的鼻子,怒斥道“狂妄之徒!你以為自己是誰?竟敢在此口出狂言!我張家不歡迎你,滾出去!”
牧野一把推開張壬,目光如炬,與張雪針鋒相對,“我牧野行事,向來無所顧忌,彆說是道尊,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照懟不誤!”
“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張雪氣得渾身發抖,胸口劇烈起伏,“好,既然你如此狂妄,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證明自己!”
“哦?什麼機會?”牧野饒有興趣地問道。
“道聖關卡即將開啟,那是天界年輕一代證明自己的舞台。如果你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敢不敢與我打個賭?”張雪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賭什麼?”牧野問道。
“如果你能在道聖關卡中取得榜首前三,我張雪,願為仙奴,侍奉你左右!”張雪一字一句地說道,語氣堅定而充滿挑釁,“但如果你失敗了,那就請你永遠離開,從此與我張家,兩不相欠!”
牧野聞言,哈哈大笑,眼中充滿了自信,“好,一言為定!我牧野,從不懼怕任何挑戰!”
他轉身便走,隻留下一句話在庭院中回蕩“道聖關卡?我倒要看看,能有多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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