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聽後笑道:
“鬼界也許沒有這種封印術,但是你聽過七芒星的祝福吧。”
此時火焰蜘蛛內心已經感到害怕,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難道就是那個可以破解任何詛咒的的詛咒!”
“不錯,接受詛咒吧。”
話音剛落,阿芳便從火焰蜘蛛眼前消失,瞬間出現在靠前的一把巨劍前,當阿芳在空中觸摸到巨劍把柄的時候,就聽她喊道:
“第一劍祝你一帆風順。”
隻見巨劍被阿芳拔起,運用強大的法力刺入火焰蜘蛛的腹部。伴隨著火焰蜘蛛痛苦的呻吟聲,阿芳已經瞬移到另一把巨劍旁,乾淨利落地拔起巨劍後,再次喊道:
“第二劍祝你雙喜臨門。”
巨劍以飛快的速度刺入火焰蜘蛛的胸部。
接下來阿芳把剩下的四把劍依次刺入火焰蜘蛛的身體中,分彆是:第三劍三陽開泰、第四劍四季平安、第五劍五穀豐登、第六劍六六大順。
六把巨劍全部刺入火焰蜘蛛體內後,阿芳已經來到火焰蜘蛛麵前,右手執劍,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從劍柄滑到劍尖,同時嘴裡不斷念動著咒語。隻見桃花劍的劍身在指頭滑過後,便散發出紅光,猶如經過高溫被燒紅的金屬一般,細看之下,你會發現在劍身兩邊有似剪紙一樣的二方連帶枝桃花,一把精美無比的寶劍。
當整個劍身散發出紅色光芒後,就見阿芳單手執劍,躍到空中,執劍垂直向下,刺向火焰蜘蛛,聲色俱厲地喊道:
“第七劍祝你七星高照!”
桃花劍瞬間刺入火焰蜘蛛的頭部,緊接著阿芳放開桃花劍,躍到大蜘蛛眼前,雙手合掌,小拇指和無名指相扣,低頭閉目念著咒語。
這時就見在火焰蜘蛛身上的寶劍,從第一把開始逐漸消失,每消失一把寶劍,桃花劍就變亮一點,同時也進入火焰蜘蛛身體一分。
直至第六把劍消失時,在火焰蜘蛛在一聲歇斯底裡地喊叫聲中,逐漸光亮桃花劍全部進入火焰蜘蛛體內。緊接著火焰蜘蛛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身體在一點一點變黑。
當阿芳睜開眼睛的時候,地麵立刻出現一個巨大的散發著黑光的黑色七芒星的圖案,同時火焰蜘蛛化成一個黑色貼紙圖形融入到七芒星的圖案之中。
“詛咒封印。”
話音剛落,就見桃花劍緩緩升空,六芒星的圖案猶如一張紙一樣被吸入桃花劍之中,最後一團黑氣纏繞在完全失去光芒的桃花劍上。
阿芳右手朝前一伸,桃花劍便再次飛入手中,對著寶劍笑道:
“這下看你還怎麼詛咒彆人。”
可看著散發著黑氣的桃花劍卻犯了愁,心想:雖然封印了火焰蜘蛛,可不能把他一直留在桃花劍之中,否則桃花劍也無法使用。
然而阿芳並不知道,這一切都被房屋內的四人看到,當看到火焰蜘蛛變成一張剪紙,被吸入寶劍的那一刻,四人都有一種錯覺,還以為在看玄幻劇呢,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見鬼識廣的文東施第一個喊了出來:
“女俠救救我們。”
聽到文東施的喊聲後,阿芳才意識到自己有真身了,便走向房門,輕輕揮動桃花劍,蜘蛛網便被劃破,說道:
“你們安全了。”
這時文若虛向前一步,學著古人的樣子,拱手相謝。為什麼這麼做呢,一是看著阿芳古代丫鬟的裝扮,二是被文東施帶歪了,她的一句女俠,讓文若虛立刻回想到電視劇中答謝大俠的場景。問道:
“多謝女俠仗義相救。”
文若虛拱手相謝,雖然其餘三人或多或少對阿芳的身份感到懷疑,但也一同跟著行禮,畢竟是救命恩人。
就在文若虛人剛下拜,就被阿芳立刻扶住,說道:
“快起來,我不是什麼女俠,我是……”
文若虛這才起身,接著問道:
“女俠師出何門,他日我們定當登門感謝。”
阿芳本想說自己是隍仆,但是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不能和人類說,因為前任月隍告訴過她,隻能以普通人的身份現身。可又想不出合適的身份,就依著女俠的稱呼,說道:
“我們女俠向來行事隱秘,也沒有固定的場所,哪裡有危難,就有我們女俠。”
三人都以為阿芳是武林高手,隻有劉曉靜清楚,阿芳並不是普通人,甚至可能不是人,因為她感覺阿芳比上次遇到的花姐還要強大。便靠近文東施問道:
“請問女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認識那個大紅蜘蛛麼。”
“曉靜,女俠不是說了麼,哪裡有難,女俠就到哪裡。”
阿芳其實一直覺得劉曉靜並不是普通人,隻是她看不出劉曉靜是靈媒。靈媒在不使用法力的時候,除了外貌顯得年輕,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彆,況且普通人注重打扮養生,同樣也顯年輕。
看著眼前謹慎慈善的劉曉靜,一個想法在阿芳心中萌起,既然你是靈媒,那麼就讓你變得更加強大吧。
阿芳沒有回答而是麵無表情地走近劉曉靜,這一刻劉曉靜則緊緊拉住文東施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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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火焰蜘蛛種下了詛咒,我來是要幫你祛除詛咒。”
還沒等劉曉靜說話,文若虛也急地問道:
“曉靜,是不是因為詛咒你才不讓我回家。”
這時文東施也好奇而關切地問道:
“媽,到底是什麼詛咒。”
這一刻從來沒有在家人麵前哭泣過的劉曉靜,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終於可以把憋在心中三十五年的苦水,傾倒出來。
劉曉靜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阿芳,詢問道:
“他真的死了麼?”
阿芳拿起手中縈繞著黑氣的桃花劍,說道:
“他沒死,但是被永久地封印在這把劍裡。”
劉曉靜這才放心,便從火神村遇到文若虛到與文若虛分彆的那段往事,詳細地告訴了眾人。當劉曉靜說到這三十五年來沒有放棄對文若虛的愛,夜晚經常獨自以淚洗麵的時候,已經泣不成聲的文若虛,抱住劉曉靜放聲痛哭起來,他為劉曉靜這些年的艱辛持家而哭泣,為這份愈久彌堅的感情而落淚,為作為男人卻讓心愛的女人獨自麵對不幸而痛心不已。
“彆哭了,這不咱們一家又團聚了。”
劉曉靜流著淚卻微笑著安慰著文若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