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折的眼中閃過一絲冷笑,隨著他意識的深處轉變,白折的身體瞬間散發出一股壓倒性的混亂氣息,原本秩序層麵的力量突然全然改變,變得無法預測、無法控製。
“秩序已破,混亂當道。”白折低聲喃喃,仿佛自己已完全融合入這股空朽與混沌之中。
隨著他的意念激蕩,他的力量迅速轉化為一種無法名狀的荒誕與無序。
隨後,白折一揮手,發動了空朽化謎零界反轉荒隙真道。
這是一種獨特的混亂力量,它不是簡單的反轉,而是從根源上扭曲現實的結構,突破一切已知法則的邊界。
白折的身影瞬間化作一道模糊的輪廓,時空如同被撕開般,裂隙不斷擴展,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無比強大的荒誕氣流,包裹著一切已知的存在。
“天地本來就是圓融自在不可分割。”白折微微揚起嘴角,低聲說道,聲音如同穿越了時間與空間的儘頭。
就在這一刹那,他的意識完全消弭在混沌的虛空中,超越了任何可定義的存在。
他的聲音回蕩在虛無的深處,“不一不異,不來不去,不因不果,不生不滅,不垢不淨。”
這些古老的道理隨著白折的心境改變而重新綻放,像是古老宇宙的呼吸,在混亂中找到了新生。
“所謂文明,語言,信息,不過是智慧生物把自己的妄想,強加給圓融自在不可分割的真實維度罷了。”
白折微微一笑,仿佛終於意識到了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語言與信息,這些曾經讓萬物有序、讓宇宙得以運轉的東西,在此刻變得如此渺小,甚至根本不再存在。
他的力量瞬間讓一切的語言、所有的符號都消解,整個宇宙的存在都隻剩下真實的虛無。
隨著白折的力量擴展到極致,原本在秩序層麵精確控製的“血菌孽海噬天病原衍滅心經”突然開始了前所未有的變化。
那種曾經清晰的病毒傳播路徑不再是簡單的擴散,它們被一種無法言喻的混沌所侵蝕,瞬間脫離了人類理解的範圍。
原本以為是有形的病原體,如今成了無法直視的怪物,仿佛無數條扭曲的觸手從時空的每個維度中伸出,快速而瘋狂地向四麵八方擴散。
這些病原體沒有固定的形態,它們無序地遊走在空間和時間的交錯點上,不斷變換,吞噬著一切能被其接觸到的存在。
它們不再是血液的微粒,不再是某個肉體的寄生者,而是從每一個維度中抽離出來的抽象存在。
無法被捉摸、無法被抗拒的詭異力量開始流動,像是無儘的黑色漩渦,它們吞噬著本該有序的世界,帶來毀滅般的波動。
無數的秩序和規則在這場混亂中變得脆弱不堪,所有的路徑都被吞噬進這片無儘的深淵。
與此同時,白折的另一項能力——“邪天受孕無儘黑山羊他在化生大術”也發生了顛覆性的轉變。
黑山羊,這個曾經是他生物生成法術中最為血肉、最具生命的形態,在混亂的能量波動下變得愈加難以捉摸。
原本以生命之肉與各類生命組織為基礎的黑山羊,突然脫離了肉體的束縛,進入了一種完全無法理解的混沌狀態。
它們不再是具象的生物,也不再遵循任何固定的形態,甚至已經不再局限於任何物質的束縛。
它們的形態開始變得流動,像是不可名狀的混沌之物交織成的無形幻影,仿佛所有的生物特征都在同一時刻崩塌,變成了一種奇異的、沒有明確界限的存在。
每一隻黑山羊都不再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而是無數雜亂的細胞、肢體、意識、夢境、混沌、信息、靈魂、現實觀測、神性、信仰交織在一起的雜燴。
每一隻黑山羊的軀體,在不斷地分裂和融合之間,始終遊走於生死、虛實、真假、秩序、混亂之間,完全無法捕捉,隻剩下讓人驚恐的空洞與混沌,成為了一種無法解讀的謎團。
在這種情況下,每一隻黑山羊的生命活動,都不再由任何線性因果關係控製,而是充滿了無窮的隨機性與變數。它們就像是由黑暗中的液態虛無塑造而成的存在,超越了任何理性思維所能理解的範疇。
在這一刻,黑山羊的存在已經不再是“物”,也不再是“生物”。它們如同宇宙中的某種暗物質般,漂浮在時間與空間的縫隙之間,不受任何秩序或規則的製約。
隨著白折的混亂力量愈發強大,這些變幻無常的黑山羊如同狂潮般席卷整個戰場,過去的所有秩序與因果關係已在這一過程中消失殆儘。
一切變得無法言喻,失去了它們原本的意義,曾經那如同精密時鐘般運行的蝴蝶效應,如今在白折的“荒隙真道”之下,完全崩解成一堆散亂的碎片。
時間與空間,秩序與規則,不再以任何形式存在,它們的邏輯被徹底撕裂,時光不再是線性的,空間不再是連續的。
所有的維度相互交織、碰撞、扭曲,如一張複雜的網在瞬間被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