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練場上,旌旗獵獵作響,戰鼓擂動,震耳欲聾。
各方人馬早已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這場“期末考試”中大顯身手。
嶽飛一馬當先,率領著他那支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的新興部隊,像一陣旋風般席卷而來。
他們靈活的走位,犀利的攻勢,簡直把“機動性”這三個字刻在了臉上。
韓世忠也不甘示弱,他指揮的部隊如同磐石般堅不可摧,穩紮穩打,將“防守反擊”的戰術發揮到了極致。
武大郎這邊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們配合默契,攻守兼備,展現出了“全能戰士”的風采。
整個演練場硝煙彌漫,喊殺聲震天,緊張的氣氛如同拉滿的弓弦,隨時可能爆發。
各方都在瘋狂輸出自己的看家本領,試圖在這次演練中拔得頭籌。
然而,就在這激烈的對抗中,矛盾的種子也在悄然滋長。
“我去,這塊高地明明是我們先發現的!憑什麼讓給他們?”韓世忠的部下忍不住吐槽道,語氣中充滿了不甘。
“好笑,誰先到就是誰的!這高地現在歸我們嶽家軍了!你們這群老頑固,跟不上時代就彆囉嗦!”嶽飛的士兵毫不示弱地反擊,話語中充滿了年輕人的驕傲。
眼看著雙方就要上演一出“全武行”,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韓世忠怒目圓睜,手中的馬鞭“啪”的一聲抽在地上,發出脆響,顯然怒火中燒;嶽飛的眉頭也緊緊皺起,他緊握著手中的長槍,隨時準備戰鬥。
“都給我住手!”
一聲怒吼,如同平地驚雷,瞬間震懾全場。
武大郎策馬而來,眼神如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他深知,內部爭鬥隻會讓外敵看笑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團結一致,對外禦敵。
“韓世忠,嶽飛!”武大郎的聲音如同寒冬臘月,讓人不寒而栗。
“你們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像什麼?演練的目的是什麼?是讓你們在這裡窩裡鬥嗎?”
他的語氣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像重錘般敲擊著眾人的心房。
韓世忠和嶽飛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衝動和羞愧,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壓抑的氛圍稍微得到了一些緩和。
武大郎目光如炬,他掃視著全場,如同鷹隼般銳利,仿佛要看穿每一個人的內心。
他緩緩地說道“記住,我們是一個整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內部的爭鬥,隻會消耗我們自己的力量,讓那些躲在暗處的宵小之輩有機可乘。”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既然演練已經開始,不如讓我們把這場戲,好好演下去!”武大郎的眼睛微微眯起,深不可測。
“大哥,你看…他…”武鬆的聲音在武大郎耳邊響起,帶著一絲疑惑。
武大郎話音剛落,眼角餘光卻瞥見一抹鬼祟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閃而過。
那身影雖然隱藏得很快,但還是被武大郎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秦檜,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眾人紛紛循聲望去,隻見秦檜臉色蒼白,眼神閃爍,如同被扒光了衣服的耗子,尷尬地站在人群中。
“陛下!我…我聽不懂?。”秦檜結結巴巴地辯解道,眼神飄忽不定,不敢與武大郎對視。
“聽不懂?”武大郎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你剛剛在韓世忠和嶽飛之間煽風點火,挑撥離間,真以為沒人看見?”
武大郎話音剛落,韓世忠和嶽飛立刻反應過來,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秦檜當槍使了。
兩人怒目圓睜,如同兩頭暴怒的雄獅,恨不得將秦檜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