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那條恐怖的雷蛇和那毀天滅地的氣勢也都迅速的消散,若不是這地麵殘留的痕跡,也根本不會有人了解到剛才那毀天滅地的壯觀場景。
“額啊咳咳,啊咳……咳…咳咳……你…做了什麼?”
露銘強撐著用雙手將半邊身子從地麵的撐起,現在的他隻感覺一股從未有過的窒息感在渾身上下蔓延,隨著這股感覺逐漸的增強,露銘虛弱又摔在了地麵。
“嘖嘖,哎呀,看來這次功率調的有點大啊。”
灰唁輕笑著,她腳步輕巧的來到了露銘麵前,緩緩的蹲了下來,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與露銘那雙冰破色的瞳孔對視。
隨即另一隻手約在空中一抬,又一道金珀色的光壁,將空中花園的那些人攔在了外麵。
“你……”
現在的露銘除了用狼狽至極這一個詞之外好似沒有任何詞能形容的更加貼切,他虛弱至極,口中發出的聲音都猶如破風箱一般。
“嗬嗬,不長記性啊,你似乎忘了,哦對,你確實沒有那段記憶,那麼我今天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灰唁輕笑著,緩緩的貼緊了露銘的耳邊。
“你的身體之內,有一道先生所布置的禁製,這禁製起初是為了更好的控製你這樣的戰爭兵器,隻不過你還是跑了出來,這很令先生意外,如今的先生給你的活動時間也即將到了,我呢,遵循先生的旨意,來看看你,順便問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灰唁輕笑著,緩緩起身,她再次將那淡金色的棱錐體拿了出來,懸浮在手中,灰唁看了看身後的何叕,微微笑了笑隨即那淡金色棱錐體上的光芒再次閃爍了一下。
趴在地上思考著剛才話語的露銘,隨著那道光芒的閃爍,他體內那道禁製再次觸發,一瞬間,一股鑽心的疼痛從他的脊椎向著四周蔓延。
“額啊啊啊——”
“真不巧,開啟這段禁製的鑰匙,先生剛好給了我,先生曾告訴我這個進製的效果是隨機的,看你這次的表現應該很疼。”
“唉,那時間不夠了,該去複命了,走吧,哦,對了,她,現在的名字叫,殘落,可不是你的學生了。”
灰唁緩緩的來到了傳送門前衝著,麵前所有人微微行了一個紳士禮後,牽著殘落的手緩緩的走進了那傳送門當中。
隨著這一切的消散,塵埃落定,露銘感覺到了一陣嗡鳴聲在腦內響起後,感受到了周圍喧鬨的聲音,和飛船引擎的發動聲,在依靠著本能感受到周圍似乎安全了後,他就徹底陷入了深度昏迷。
露銘醒來後,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密閉的修養艙中,他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下意識的緩緩抬起手觸摸著那冰涼的玻璃。
看著玻璃之中自己的倒影。
“……禁製嗬”
“嗯…可算醒了,你知道嗎?你耽誤了我多少工作。”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露銘的視角之外傳了過來。
“醒了就出來吧。”
隨著這句話的結束,修養艙的艙門緩緩打了開來,然而這突然與外界環境接觸的露銘微微適應了一會兒後,才緩緩從修養艙內坐了起來。
“嗯……維裡耶?”
隻見站在修養艙後方的人正是九龍天才科學家維裡耶,如今的他身穿一身潔白的大褂,頭上戴著一副眼鏡,如今的這身打扮確實和露銘印象中的研究員穿著一模一樣。
“嗬,還認得我,記憶數據正常。”
維裡耶輕輕笑了一聲,隨後點了點頭,拿出手中的熒光屏在上頭不知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