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在此之前首先需要思考的問題是如何才能夠順利地從這裡走出去。畢竟對於伊甸計劃,新聯邦政府可是相當重視的,對人員出入的篩查更是異常嚴格。
不僅如此,連時間方麵都把控得極為嚴謹。
想想看,上一個妄圖請假離開卻未能按時歸來、超出規定時間的人,恐怕如今其墳頭上的野草都已經開始瘋長了吧。
畢竟,唯有死去之人才能永遠守住那些機密之事………”
可是,即便是檢查製度異常嚴苛,但這和露銘又能扯上什麼關係呢?要知道,憑借他的本事,完全能夠使出一些非常特彆且有效的手段來應對這種局麵。
隻見露銘若有所思地將信件重新塞進信封裡,然後轉過身去,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徑直朝著一位佇立在不遠處的士兵走去。
待到走近之後,他開始低聲與那位士兵交談起來,在表麵上是商量交談,實則則為“思維改寫”,最終達成了一致意見。
露銘順利地引領著這位士兵一同前往了那位所謂的工程總監所在之處。
時間僅僅過去了不到五分鐘,令人驚歎不已的是,露銘竟然已經成功地拿到了一張蓋好了印章的請假單。
而且更為驚人的是,這張請假單上標注的假期居然是無期限的。
就這樣,露銘靠著這份“請假單”,輕而易舉地離開了這個被眾人視為戒備森嚴的工程現場。
………
就在這時,伴隨著一陣悠揚而又沉重的鳴笛聲響起,露銘所搭乘的那艘巨大的遊輪也開始緩緩駛離港口。
此時此刻,露銘正靜靜地站立在自己房間的露天陽台上,儘情地感受著那股燥熱卻又潮濕的氣息。
與此同時,空氣中還彌漫著一絲絲淡淡的鹹腥味,陣陣強勁有力的海風如同一群脫韁的野馬般,瘋狂地席卷而來,呼呼作響,不斷地吹拂著他的臉頰。
他目不轉睛地凝望著那片漸行漸遠的陸地,腦海之中則默默地謀劃著關於這次九龍之行的詳細計劃。
然而,就在他沉思之際,那原本還算清晰的思路卻如同脫韁野馬一般,完全不受控製地朝著一個連他自己都無法確定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的腦海裡不斷回想起蘇·伊緹爾曾經對他講述過的關於上一次輪回時自己的經曆,心中不禁湧起一絲驚愕與慶幸交織的複雜情緒。
在上一輪回中,一切似乎都按照既定的軌跡發展著。
他依然憑借自身的努力和才華成功考入了聯合世界政府科學理事會附屬學院。
而蘇·伊緹爾,則充當著引領者的角色,默默地指引著輪回後的露銘前行的大致方向。
隻是誰也未曾料到,命運的齒輪會在某一時刻突然發生錯位。
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徹底打破了原有的平靜。
當醫療機構將昏迷不醒的露銘緊急送往醫院救治時,卻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因為當時的露銘留有上一世自己存著的底牌,提前接觸到神格本源的他,導致了身體出現了些許異變。
導致當時醫院發現他的血液呈現為銀藍色。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很快,露銘便被冠以“患有心理疾病”之名,遭到了一段時期的軟禁。
說是軟禁,其實更像是被當作某種特殊的實驗對象來對待。
儘管情況還不至於惡劣到進行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但每隔一段時間就被抽取一定量的血液以供研究,這種感覺著實令人心生恐懼。
而為了避免引起露銘的懷疑,那些掌控局麵的人們不得不采取一些掩人耳目的手段。
他們會時不時地安排幾位所謂的心理醫生前來與露銘交流、評估,試圖營造出一種關心和治療的假象。
可實際上,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把戲罷了。
非常湊巧的事情發生了,就在2150年12月25日中午12點整的時候,基爾戈·屈魯特正在科學理事會內部醫院開展著一場義診活動。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接收到了一份極其特殊的信息。
這份信息竟然是來自另外一條完全不同的世界線,而且發送時間居然是遙遠的2197年12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