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牙酸的還遠沒有結束。
隨著一位位步步生蓮,麵紅耳赤的絕色美婢遊走而出。
一個個先是濕了衣裳,不過,等再回來時,又一個個都捧著衣裳。
在場的,都是武藝超群的,耳力自然弱不到哪去。
鶯鶯燕語,就聽見有人說話“少爺,這是蹙金繡白雲服。”
“蜀地進貢給朝廷的材料,您看上麵的金絲,是黃金捶成的箔,裹紮裡麵,一件衣裳就足以值百兩金子。”
侯景良“什麼黃金,太土了,拿走!”
“那少爺看看這件~”
“這是以梭代筆,以通經斷緯的工藝織造出來的。”
“您看上麵的山水圖案,像是雕刻一樣的立體。”
侯景良“不要不要,跟披著一塊屏風一樣~”
“那件,我看看。”
“少爺,這是樓木機織造的。”
“裡麵織有孔雀羽線,金線,會有一種逐花異色的效果。”
侯景良“孔雀羽線是什麼東西??”
“少爺,孔雀羽線就是孔雀頸部翠色的那些細絨。”
“拿您這件衣服來說,所需材料起碼也得需三百隻孔雀才足夠。”
“行吧,就套它將就一下了~”
“是,少爺。”
眾人“……”
隨著一陣嬉皮打鬨的動靜,終於,沐浴完的頂級二代,烤著香氛出現了。
沒有走遠,原本遮的嚴嚴實實的行帳,如今隻是又換了一種擺法。
遮蔽八方,改成了遮陽的樣子。
所以,大家很容易就看見,他又倚在兩位美婢的懷裡,愜意的烤著不知名,又散發奇香的火堆。
‘屮,這尼瑪太享受了吧??!!’
‘果然是侯家,王侯的候啊~’
‘此子當真驕奢淫逸!!’
‘該死的,這小子洗完澡更漂亮了怎麼辦??“
‘哼!’
白衣素縞,滿山的哀傷之中,卻偏偏有這麼一位不當人子的家夥。
不過,即使這樣,也沒有人叱責。
畢竟,軒轅野還站在哪兒呢。
也就在眾人無語,抵觸的時候,忽然,一道剛健粗獷的聲音響徹。
“好你個紈絝,你為富不仁,荒淫無度的騎到人家頭上來了。”
“那些磕頭的是給人家死人嗑得,還是給你嗑得??”
來人一身勁裝,龍行虎步,沿途所過之人,皆成了小孩子一樣。
高聳,魁梧,嗓音如雷,亦如虎嘯。
一種莫名的壓力,好似一即將爆炸的火爐出現,一個個,紛紛避之不及。
再有他的嗓音實在雄渾,強風滾過,所遇者,無不耳鳴,嗡嗡作響。
不過,此人的仗義執言,一時間也不知道引起多少人的共鳴。
正樂得看好戲的時候,軒轅野出手了。
他瞧著來人,眼前一亮。
微微點頭,明顯是有些欣賞的。
但是,這人橫衝直撞的,大喇喇的就要往公子去處闖。
於是,他不得不阻止。
“轟隆!”他一擊隔空掌勁,直來直去。
豈料,來人隻是微微蹙眉,輕描淡寫的升騰起來一圈光芒。
金鐘罩,丈許大小的金色大鐘倒扣。
旋轉,‘哐啷’就是一記鐘響。
“鐘!!”強悍的音波波紋一樣的蕩漾開來。
沿途,勁風肆意,棺材板都被刮得哢哢作響。
“軒轅師傅且罷手~”
“讓我來親自教育那個傻大個!!”
這邊,侯景良嬉笑的聲音響起,這一聽就是熟人呐,老頭也乾脆讓開。
來人對著他抱了抱拳,再次回頭責難“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
“也是,沒有我在你身邊教育你,阿良你終究還是學壞了你啊~”
話音一落,酒杯就擲過來了,“球囊的大力,你是要造反天罡~!”
“啪~”
酒杯入手,但倒是被大力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