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著,但就不會做人留一線了。要做絕!
“你!”
何民眾驚恐地瞪圓眼睛,隻感頭皮發麻。
“寂昌,你究竟想乾什麼啊!”許鬆繩急得直拍大腿,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彆擱這裝好人,這婚離不了!何麥也走不出這個家!”
裴寂昌的那張臉無比陰沉,臉頰兩側的肌肉都在微微抽動,這絕不是一個憨厚的農村小夥該有的神態。
奸詐、心狠、歹毒,等等,這些惡毒的詞彙,仿佛都與現在的裴寂昌有關。
說句難聽的,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你放開我啊,放開彆抓我的胳膊爸,你趕快帶我離開這裡。”
何麥終於感到害怕了,她膽怯地掙紮著,可在裴寂昌手中,就像一隻胡亂撲通的雞仔。
“你這個人!”
何民眾當即擋在裴寂昌身前,趕忙護住女兒,可裴寂昌依舊不鬆手。
“老裴呀,快快管管你兒子,千萬彆再做傻事了,真想被送牢牢房裡啊!”
許鬆繩連忙呼喊裴硬石,已經被嚇得結結巴巴了。
什麼人最害怕,除了瘋子,就是被惹惱的老實人,裴寂昌此時的樣子像瘋了似的。
老農上前,靠到兒子身後,可他也不知道該咋辦。
“我他媽連死都不怕,還怕坐牢!?今天誰要是帶走我婆娘,我就跟誰拚命!來!來跟我對命!”
裴寂昌一頭頂在何民眾的胸口,使其趔趔趄趄地往後退去,雙手拽住何麥的胳膊,用力往後一甩,人直接飛了出去,重重摔在炕頭地下。
“給老子都滾出去!”
裴寂昌順手拿起牆角的鐵鍬,又照著何民眾的頭就敲了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許鬆繩趕忙拉著何民眾後退,隻聽“咚”的一聲巨響,裴寂昌那一鐵鍬乾在磚頭地上,爆發出了火花。
“寂昌,不要衝動啊,有什麼事咱坐到炕上好好商量,你給老哥一個麵子!”
許鬆繩護住何民眾,趕忙說起了好話,兩人也慌亂地退到門口。
一個高大的漢子,壯得跟條牛似的,賊有勁,可他發瘋了,要和人對命,這給誰能不怕。
“你配當坪頭村的支書?吃裡扒外的東西,老子先讓你死!”
裴寂昌又一鐵鍬砸了下去,迎著村支書的腦門。
“啊呀呀”許鬆繩的喉嚨處,不自覺地發出怯懦的聲音,慌忙推著何民眾跑出屋子。
“爸”
何麥坐在地上絕望的呼喊,這一刻,她害怕到了極點,裴寂昌宛如一個匪徒。
“啪嚓”一聲,裴寂昌重重將門給關上。
“你得趕緊救我女兒啊!”
何民眾揪住許鬆繩的領口,歇斯底裡的咆哮,他渾身都在發顫,整個後背都是發涼的。
這位省城來的領導徹底慌神了。
“這個這個這個”許鬆繩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還沒從鐵鍬的陰影中回過神。
“大隊肯定解決不了,裴寂昌瘋了,得去鎮上找公安!”何民眾喘著粗氣。
而同時在屋裡,裴寂昌推著爹媽,還有小妹往屋外走,至於何麥,女人縮在一角,連炕都不敢挨著。
“爹,媽,還有小紅,你們也都出去!今晚上在寒房裡湊合一晚上。”
裴寂昌一邊急促地說著,手上越來越使勁。
“兒啊,你可千萬彆做傻事啊,咱家可指著你活!”白辛巧帶著哭腔勸說。
“我知道,你們放心,老裴家可不能受欺負!”
裴寂昌扭頭看了一眼何麥,這女人立馬顫抖,隨即將門拉開,這次把爹媽,以及小妹推到院子裡,又重重把門給關上。還上了鎖。
這時在屋的外頭,幾個人麵露驚恐地站在那裡,夜色濃稠得像化不開的青墨。
而在屋裡,就隻有一對小夫妻了。
他們可是夫妻啊,經過公社證明過的,一些法律還未健全,所以裴寂昌無論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腳步聲漸漸到了火炕那裡
注解寒房是農村用來放柴火,農具等的房屋,兒子娶媳婦後,通常要把主屋讓出來,沒有多餘的屋子,便隻好在寒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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