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並不知道李四麟和秦淮如在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他估計也不會真的乾了什麼事。
畢竟這是大白天,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他無非是過去說了兩句,就被懟了一頓。
一大媽人到底怎麼樣,說不好,可眼力是有的,她很直白的告訴自己老伴,
“中海,李四麟咱們得罪不起的,聽說了嗎,老胡家要搬走了,住進來的就是天天跟在他後麵的小沈。”
易中海不服氣,“那又怎麼了。”
一大媽知道自己老伴什麼性格,也不急,繼續說道,
“我和所裡的小張很熟,上次聊天的時候小張告訴我,上次李四麟受傷,就是那個小沈救了,他親手斃了三個,槍槍要命。”
“不說他,就那個阿湖,你是軋鋼廠的,自己不知道嗎,柱子天天說自己能打,在阿湖麵前連大聲說話都不敢,這麼一幫人,咱們惹得起嗎!”
易中海其實心裡明白,他根本惹不起,但。。。
一大媽哭喪著臉,“中海,你一心想要東旭給咱們養老,這孩子還不錯,可我怎麼看,他的傷都不對勁啊,你看他的臉色,蒼白蒼白的。”
易中海心裡一激靈,對啊,賈東旭回來後始終是半死不活的樣。
雖然賈張氏一直說傷勢有所好轉,但一點都看不出來,而且最令他奇怪的是,之前一直說讓秦淮如暫時替崗,可最近卻沒了任何動靜。
那賈張氏的臉色也有點不陰不陽,仔細想一下還有點有恃無恐的意思。
難道。。。
易中海明白了,怪不得秦淮如一直湊到李四麟跟前,有了更好的靠山,這是用不到自己了。
“媽的。。我。”
可是說完這句話,易中海就如同沒了氣的皮球,現在他沒有什麼好辦法拿捏賈家。
如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樣,賈家靠上了李四麟,不管是接班還是調動工作,那對於李四麟而言真不是難事。
“好一個賈張氏。”
易中海其實就是個慫貨,他明明知道這裡麵一定有李四麟的乾預,可卻從內心裡不敢與李四麟對抗。
隻有把氣發到賈家,他發誓一定要讓賈張氏不得好死。
過年了,閆阜貴一大早就拉著兩個兒子挨家挨戶的貼對聯,就連一向摳門的賈張氏也知道給點瓜子花生。
畢竟過年,大家都圖個喜興,沒人願意在今天找晦氣,當然傻柱這樣腦子時不時犯渾的不在其內。
李四麟也沒摳門,從兜裡直接拿了五毛錢,並且遞給他一包飛馬煙。
韓哥和沈哥倒都會抽煙,但沒啥煙癮,阿湖不抽,也試過,結果被李四麟揍了一頓。
家裡的大前門都抽不完,誰還抽這個。
閆阜貴喜笑顏開,這幾個月,他可是沒少從李四麟手裡得到好處。
彆看每次都不多,但日積月累下來也不少了。
但李四麟也不在意,這點東西對於他而言真的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閆阜貴目前還真沒看出太煩人的地方,當然他也是知道李四麟的性子。
他給你就拿著,但李四麟不給,你也彆伸手,伸手就容易挨揍。
這句話閆阜貴在家裡可是沒少和家人說,家裡人也真挺聽話的,隻有閆解娣,笑嘻嘻的湊過來,
“四麟哥,我想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