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李四麟先行來到了軋鋼廠,既然易中海不知死活,那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專政的鐵拳。
李懷德一看李四麟來了,那叫一個熱情。
這次的事要不是李四麟的打火機,段源死定了,又是他找到幕後凶手,並且抓捕了黃集道大量成員。
如此一來現在也是被斥責,但起碼責任能輕一些。
當得知李四麟的來意後,李懷德並沒有第一時間拍胸脯,畢竟是一個七級工。
最主要他不負責生產方麵,也做不了主。
李四麟一想也是如此,既然他做不了主,那就找楊剛。
他就不信,自己整不了一個易中海,看他要走李懷德趕緊攔下他,
“放心吧,我想辦法。”
李四麟琢磨了很久,給李懷德寫了一個名字,
“這是京鋼一個七級鉗工的名字,叫李春生,他這個人技術沒的說,貨真價實,但是戀家,被人說覺悟不夠高。”
李懷德指了指大西北,“是不是因為這件事。”
李四麟剛要搖頭,之後恍然大悟,“你個壞種,套我話是吧,和那沒關係。”
兩人對視一笑,李懷德心裡卻是咯噔一下,這大西北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按理說李四麟資格肯定不夠。
他也是當上副廠長之後,嶽父才透露一些消息,而當自己說起西北之後,李四麟並沒有任何的吃驚,反而是馬上就反應過來。
再想起桌子上放的特供煙,李懷德也是更加提高對李四麟的重視。
看來易中海的事情,自己得認真去辦,無論如何也想辦法。
軋鋼廠有蠅營狗苟,京鋼一樣,而且在京鋼七級工雖然也有一定地位,可和軋鋼廠七級工的地位相比,可是遜色很多。
李春明和李四麟沒什麼關係,但李四麟知道這位在京鋼的日子不太好過。
楊剛這個人有點死心眼,要是沒有合適的人選,他不一定能夠放過易中海。
李四麟和李懷德閒扯幾句後,剛要走,李懷德喊住了他,順手從抽屜裡掏出一張介紹信,扔給李四麟。
“唉,挺可惜的,這次死了這麼多人,要是換做平時起碼空出兩三個名額,憑咱們的關係,一人一個一點問題都沒有,不過這次上麵為了安撫家屬,直接全都分給了犧牲同誌的家屬,撈不著啊!”
李四麟還真沒想過這件事,怎麼說都該是人家的,在這個事上絕對不要沾手,李懷德早晚因為太貪而出問題啊。
對於接班並不意外,五死一重傷,怎麼說都說不過去,這次段源要不是受重傷,而且在受傷之後表現不錯,保住了資料,恐怕也會受到懲罰。
李懷德賊眉鼠眼的笑著,
“這是我給你的,易中海的事不算,要是辦成了你得請我喝酒,這是謝謝你的煙。”
李四麟拿起來一看,招待所?
他倒是知道這件事,但並沒有太注意,李四麟一臉疑問。
“你說北邊那個招待所,不是部裡的嗎,怎麼變成你們軋鋼廠的了?”
那個地方就在軋鋼廠的北側,聽街道說是冶金的指定招待所。
“這次從東北拿過來一些機器,我們軋鋼廠估計要升級了,我和楊廠長和上麵申請的,將招待所劃到我們軋鋼廠!”
“而且你也知道今年什麼情況,部裡也擔心出問題,也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