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下,陸六和陸八不自覺的跪了,往日被陸星言欺壓的事曆曆在目,可嚇死個人。
“星、星言,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陸家落魄後我們算是高嫁,在大宅門裡過的步步艱難。”
“是啊是啊,妻主隻想吸取我們身上的雄氣,但你知道的,鹿獸人卑賤,她們並不想給我們生孩子。
我們隻是人家泄欲的工具,連家裡的下人也看不起我們。
所以我們想擁有一些籌碼與自保的能力,這不過分吧?
反正薑家那麼富有,陸家也富有,你們手指縫隨便漏點給我們就可以,這也不行嗎?”
“是啊,夫人您、是皇族中吧?求您替我們跟星言求求情吧,沒有陸家的幫助,我們在妻家要被欺負死了。
好歹兄弟一場,求求憐憫一二呀。”陸六那是說哭就哭,指縫裡偷瞄陸星言和薑長樂,似乎在看他上的眼藥有沒有奏效一樣。
可惜了,陸星言連生氣都懶的給這兩貨,這世上就是有那種又貪婪又愚蠢的人,還是跟他有一點血脈關係的,簡直惡心死了。
“妻主貼貼,不然星言要吐了。”直接無視才是兩人致命的打擊,陸星言乾脆將臉埋到她的頸間,吸收著薑長樂身上的香氣來淨化自己。
“彆搗蛋,阿娘阿姐看來有家事要處理,我們先過去吃飯。
阿爹,我跟星言這次帶了假肢過來,現在給你們戴上看看合不合適?”
獸世家裡家外都是雌性做主,三個阿爹呆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薑長樂還不如找人辦正事。
“好啊好啊,多謝長樂。”讓堂堂一個公主為他們費儘心神,三個獸夫隻覺得無比的榮耀,即便最後沒成功,他們也是感激感動的。
“我來操作就好,這種粗活哪能讓妻主乾~”他可是個體貼且會疼媳婦的獸夫。
“好,我來施針,你來裝肢。”
說話聲漸漸遠離,徒留一臉茫然的陸六四人和陸二姐母女。
“你們也看到了,如今的星言不隻是你們,連陸家也高攀不起。
所以,把你們回家目的說出來,不然、回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就你們這點腦子,還想鬥的過誰?看在血脈相連的份上,我倒不介意提醒你們一二句,或許可以保命呢。”
是的,陸六他們滿身算計回家,卻是怎麼也不肯跟陸母和陸二姐透露,還自己偷偷摸摸去村裡打聽薑家。
可他們不知道,流放地和城外村,甚至邊南幾城都布滿了薑家的眼線,有九成的人不是去薑家做工就是跟薑家合作生意的。
這些人怎麼可能會背叛薑家?陸六他們自然打聽不到有用的消息。
而陸母也想知道兩人背後的人是誰,好讓陸家及薑長樂提前防範,這才將陸六四人留在陸家礙眼那麼多天。
陸六一慌,她們怎麼看出來的~
另一間嶄新的屋裡,薑長樂同時給陸家三個獸夫施針,假肢的配件已經讓下人搬運過來,就擺在桌上。
那是薑長樂特彆為陸家四人量身定做的,親手打造的,不會生鏽的五金假肢,而且有關節的那種,靈活性特彆大。
先施針是為了以防假肢不合適而引起的疼痛,幫助他們緩解一些疼痛去適應假肢。
其實也並沒有多難,先套上一層腳墊,再把腿穿進假肢裡就可以。
陸家人曾被關押審問,被對手嚴刑拷打,有人被切斷腳的,有切斷小腿或者大腿等等。
隻有陸星言所受的傷最輕,因為那時候他還有親夫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