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哪裡不對?”薑長樂揚手轉了個圈,哪哪都合適,有什麼不可以?
隻能說,長的好的人,穿乾什麼都合適,也都很美,自成風格。
“沒、沒,醫者快,給這位公子瞧瞧傷。”哼,穿了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被小姐給脫了,用暴力的那種。
現在裹的越緊,一會撕的越有勁,這是她家小姐的樂趣,即便沒有網衣,那簾衣也是一樣的。
“我已經好了,不用麻煩醫者。”醫者雖然不能直接分辨男女,但她有沒有泡藥水澡,肯定能看的出來。
“不麻煩,而且這是小姐的吩咐,公子請不要為難我們這些下人。”
果然,這位公子隨和軟綿的不像話,似乎不懂得拒絕為何物,直接讓人有一種想將他狠狠蹂躪的衝動。
“那好吧。”薑長樂依言坐下,主動伸出自己的手讓醫者把脈。
到底是掌握了主動權,至少不讓彆人檢查她的身體。
而當醫者接觸她的脈搏後,薑長樂用靈力燃起自己的體溫,連心率也能跳動一二。
醫者把脈後詫異的看向薑長樂,顯然猜測出她的症狀是怎麼來的。
不過醫者完全沒有要提醒薑長樂的意思,隻是客觀的丟出一句,“身體並無大礙。”然後就走了,連外傷的藥都沒有給她留下一丟丟。
丫鬟了然,眼裡不禁泛起得意之色,“既然如此,公子先吃飯吧,一會小姐就會過來,奴婢們就不打擾公子用餐了,奴婢告退。”
所有下人很快退出去,並且再次鎖上了門。
有意思的是,桌上的菜都是動物的腎臟和鞭做的,嘖嘖、這種東西能吃?也不怕爆體而亡。
哦對,周沙沙肯定不怕,因為他不過是她的一次性玩具,如果表現的好,可能還能撈到一個小獸夫的位置吧。
薑長樂諷刺搖頭,沒時間關心菜裡有沒有毒,反正她也不吃。
而是想辦法儘快離開房間,去尋找周家的秘密,若是不能一次性破解,那麼就要聯合其他勢力一起乾。
比如趙家,隻是不知水行和金行那邊怎麼樣了?
客房是全封閉的,窗很小,隻有一扇門,若要出去不引起彆人的注意,那就、
薑長樂環顧一圈後決定走屋頂。
屋頂是木頭鋪成的榫卯結構,薑長樂稍微動動手腳就能拆出一個洞,登上屋麵後又把那個洞複原回去。
薑長樂先回空間換身紅色的衣服,在紅月的照耀下,她嬌小的身影並不明顯,這才悄然的往周沙沙所在的方向閃去。
薑長樂的靈力強大,視力和耳力都是常人的多倍,所以即便隻有一個大概的方向,她還是靠著辨彆周沙沙的聲音,很快就把人找著了。
她來到的時候,周沙沙正在吃飯,跟她的母親吃飯。
薑長樂在不起眼的地方挖走了一塊木板,一眼能看到餐桌上的菜色。
不得不說,周家人的口味真重,桌上不是大塊烤肉就是動物腎臟,一點青菜看不到。
可能在周家人眼裡,青菜是廉價之物,不值得她們入口吧。
也難怪周沙沙的一張臉油膩而坑窪,都不像一個女人,最多也就隻是個雌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