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璃讓王船長將遊艇靠近後，黑點逐漸變得清晰。
那是三個人正在海中掙紮，正是林子航的學員，其中還有石可可
"救命！"其中一個女生喊道，聲音裡帶著哭腔。
幾分鐘後，她們將三個人救上了船。
三人渾身發抖，麵色蒼白。
原來是石可可、彭婭和另一個女生。
"怎麼回事？"李夢遞上毛巾和熱水，關切地問道。
就在牧清璃他們回程前幾個小時，林子航的遊艇上
"好了，休息一下。"林子航說完，看著學員們陸續上船，幾個女生開始擦頭發自拍。
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一份精美的宣傳冊
"看，這是我們的水下寫真作品。每個鏡頭都很專業，還有珊瑚、熱帶魚做背景。"
他滔滔不絕地說，"現在報名隻要101novel.com00元，包括水下攝影和精修。"
"這麼貴啊？"石可可小聲嘀咕，"都快趕上學費了"
林子航冷笑
"外麵至少5000。我們還高端修圖，保證讓你們在朋友圈火爆。現在不拍照，以後想拍都沒機會了。"
六個學員互相看看。
其中一個女生不差錢，也不想得罪教練，立刻掏出手機掃碼付款。
她們本來就是衝著發朋友圈來的。
但石可可、彭婭和林宇卻猶豫了。
"教練，我們就算了。"石可可說，"我帶了防水相機，自己拍就行"
"就是，我們主要是想學技術。"林宇附和道。
林子航臉色陰沉得可怕
"嫌貴？你們知道我們公司的攝影團隊多專業嗎？隨便一張照片都能讓你朋友圈炸掉！"
"不是"彭婭試圖解釋，"我們就想好好學潛水"
"嗬，學潛水？"林子航冷笑，"你們以為隨便學學就能拿證？這可是我說了算的。沒有我推薦，想都彆想。"
三個女生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林子航眯起眼睛，語氣威脅，"不配合工作的學員，我不會給她們發證明。你們自己掂量吧。"
"這是威脅！"林宇生氣地說，"我要投訴你！"
"投訴？"林子航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就憑你們？我們公司在本地這麼有實力，你覺得投訴有用？"
三個女生氣得發抖，但又無可奈何。
這時已經離岸邊很遠，她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給你們十分鐘考慮，"林子航轉身走向駕駛艙，"不答應的，今天就彆上船了。"
"可是這裡離岸邊至少有一公裡"石可可聲音發顫。
"那就遊回去啊，"林子航頭也不回，語氣輕蔑，"正好練練體能。"
十分鐘後，他回到甲板。
三個女生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沒有同意高價攝影服務。
"既然你們這麼有骨氣，"林子航露出陰森的笑容，
"那就留在這裡好好冷靜冷靜吧。看看到底是你們的骨氣硬，還是這片海更厲害。"
"教練，你不能這樣！"石可可慌了，旁邊的彭婭，掏出手機錄像，想要留下證據。
"我怎樣？"林子航笑得更加陰森，"這麼點距離，對你們這些年輕人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吧？就當是免費的體能訓練了。"
說著，他示意另外三個同意付費的學員上船。
那三個女生雖然有些不忍，但也不敢違抗林子航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