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不行。
司桀霆綠著臉聽完老太太的咬耳朵話,不自覺想起了在浴室裡小嬌媳主動讓他幫忙寬衣的畫麵。
平日裡能夠徒手拿酒瓶灌辣椒水砸人的小嬌媳,在他麵前連瓶蓋都擰不開。
讓他幫忙擰瓶蓋砸核桃都是習以為常的事,今天可能是考試考累了,連衣服都要他幫忙脫。
兩個人是合法夫妻,丈夫幫妻子寬衣解帶是很合理的事情。
雖說第一次有些尷尬緊張,對他有著極大的衝擊力和考驗力。
但他還是拿出十二分的毅力,比在戰場上拆炸彈還要沉著冷靜,驚險地完成了任務。
不過……小嬌媳不會認為他不行吧?
司桀霆一臉菜色,自家小媳婦是不是這樣認為的他不知,但父親和爺爺肯定是這樣認為的。
司父神色複雜地看著奔三的兒子,難道是這麼多年一直在部隊裡給憋壞了?
還是說他本來就不行,所以才單身到現在?
就連司母清冷的美目也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神色,旁敲側擊地關心道,“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風雨天的小姑娘一個人在家會害怕。”
幾位長輩都以為小兩口獨處會膩在家裡不出門,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
司桀霆被長輩們審視的目光盯著,本來就陰鬱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層黑雲。
他有些無語掃過從小到大幾乎從來沒關心過他的父母,總覺得二老對他的婚約和他的小嬌媳,有點過度關心了。
“韻韻她身體還不舒服。”他悶悶地解釋一句,到吃完還沒收拾的飯桌前坐下。
上麵全是小嬌媳喜歡吃的,看這廚藝就知道是出自老爺子之手。
因為做了很多都沒有吃完,給兩人預備出來的米飯碗筷還擺放著。
他拿起給蘇韻留的小碗米飯吃完,又吃了自己那份的,吃完後洗刷收拾,不再回答長輩們的任何問話。
“天底下去哪兒找這麼疼媳婦的好男人啊,不愧是我孫兒……”老太太對孫兒貼心紳士的行為大為讚賞,豎個大拇指給他。
司老爺子氣哼哼的,但也不能說什麼。
隻能說好事多磨,感情這種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司父威嚴的麵孔也點頭表示兒子的行為做得對,要不然就真的變成衣冠禽獸了。
做人不能太禽獸,表麵上衣冠楚楚,其實是斯文敗類。
就像顧家的禿頭父子倆,就喜歡挖彆人的牆角,對彆人的老婆念念不忘。
今天送兒媳婦去大考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顧家那小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兒媳婦瞧,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怪兒子會向上級申請,親自護送兒媳婦去考場,還去考場裡麵盯著。
司家全家人都在看著,顧家都能這麼明目張膽。要是他們不在,等以後小丫頭一個人在北平大學上學……
司父突然有了危機感,雖然顧家禿頭父子倆人不咋地,但是陰招多。
尤其是他喝過洋墨水的兒子,追求女孩子的方式層出不窮,兒媳婦絕對不能被他們搶走了。
不知不覺,司家人的心思似乎都放在了那個小丫頭的身上。
司母望著窗外的大雨,心裡也在好奇小丫頭到底能考多少分?
回來的路上聽考生們的唉聲歎氣就知道,這次的特招難度非常大。
她的兒媳婦還因為手疼不想寫了提前交卷。
手疼不想寫了……
這是什麼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