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的吻輕咬著軟香的手心,後腰的大手輕車熟路地探索著。
三兩下推著他的嬌軀就沒了力氣,沙啞的嗓音越過她的問題,溫柔地從頸窩傳來,“好點了麼。”
“早就好啦……”軟趴趴的小身子就這麼被抱著推也推不開。
要是說還沒好,肯定又要被檢查。
窗外兩個搗蛋鬼扒著窗戶好奇地往裡頭看,窗簾縫隙裡,視線全被高大挺闊的背影遮擋住。
微張著的小嘴蘭息不穩,被越來越嫻熟的技術撩得臉紅心跳。
“問你話呢,為什麼晚上要睡在院子裡?”
要是敢給她使苦肉計,看她怎麼收拾他。
粗糲的大手不敢用太大力氣,親了一會兒後,在小嬌媳的追問下,才悶悶地解釋了句,“已婚男士不方便住女孩子的房間。”
蘇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彎彎的笑眼含著水光,暈染著粉紅的小臉笑得花枝亂顫,眼淚差點笑出來了。
“不錯,有進步。不愧是……不愧是我對象,這覺悟,就是不一般。”
剛才她差點把“男主”兩個字說出來。
眼前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時候像永遠吃不飽的大狼狗,有時候又像生悶氣的狼崽子,心思又剛又直,簡單得很的男人。
早已不再是刻板的“角色”。
而是知她冷暖,慰她深淺的丈夫。
司桀霆聽著小嬌媳沒心沒肺的笑聲,聽到她說“對象”兩個字時,腦海中不自覺閃過小舅子對他說的秘密。
原本每次聽到都會讓他熱血沸騰的兩個字,有了對比後,突然變得黯然失色。
玩鬨似的吻逐漸變得失控,察覺到他的變化,潮紅小臉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馬上要吃飯了……”
爸媽還在外麵等著,兩人一直在屋裡像什麼樣子?
大早上的要是真失控了,今天一天都彆想下床,被人知道了,彆說村民們笑話,就是在爹娘麵前她都沒臉待了。
充血發紅的雙眸還保持著理性,知道她擦傷還沒完全好,隻是嚇唬地碰觸,嘶啞嗓音壓抑著不為人知的複雜情緒。
“叫老公……”
強勢的吻輕咬著紅珍珠似的耳垂,“叫老公就放開你。”
蘇韻雙腿發軟,腳尖幾乎夠不著地麵,小手無力地扶著門框,聽到他要求疑惑了下,沒有絲毫遲疑,小聲的喊了聲,“老公……老公行了吧。快放我下來。”
這稱呼在80年代不好意思喊出口。但在她原來的世界可是很普遍的詞彙。
對愛豆明星,二次元人物都能喊老公。
蘇韻還以為他要怎樣為難自己,沒想到這麼簡單。
順嘴多送了他幾聲,“老公,好老公快放我下來啦。”
兩個人本來就是夫妻,他本來就是她老公,這麼喊她倒是沒什麼,之所以用丈夫對象等保守的稱呼,還不是怕鋼鐵直男老公聽著不習慣。
陰鬱了一晚上夢裡都在追殺那個該死的野男人的司團長,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從容易害羞的小嬌媳口中聽到讓他熱血噴張的話。
黑漆漆的臉色怔了一下,很快又變成了不滿。
喊得這麼輕易,都讓他沒了借口繼續使壞。
“不行,再喊幾聲。”
蘇韻感覺到他情緒似乎不太對勁,主動貼上去送上香吻,連喊了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