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你還真問到我了。”
李副校長在電話那頭說“她跟周淮和薄靳舟都有過往來,薄家的小少爺薄家肆也在她班上,但是,她跟他們又好像沒有什麼關係。”
“她跟周淮和薄靳舟有往來,之前怎麼沒聽你說起,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薛定海的臉色變了幾變,“難怪,當年她能讓我表哥坐牢,看來當初她並非靠著一股倔強。”
“我也不知道,薛主任,有一點我知道,你的這件事,一定是林語聲在背後舉報的。”
李副校長很肯定的說“那個女人最陰險了,她自己窮,就見不得彆人富。”
之前為了胡美麗的事,他對她好話說儘,她卻油鹽不進。
要是換了彆的人,絕不可能像她那樣,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當真是可惡。
他其實知道林語聲跟薄靳舟,以及周淮的關係都不一般。
但他不能告訴薛定海。
因為當年猥褻林語聲的那個男老師,就是薛定海的表哥。
如今薛定海被舉報,還被查出了證據,他們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
警察也正在找薛定海。
他懷疑這件事跟薄家或者周家有關。
正是借此機會,除掉林語聲的好時候。
“她要是沒靠山,不可能查得這麼快。”
薛定海的眼神陰狠得跟淬了毒似的。
林語聲給他等著。
“薛主任,你說得對,她有可能真的爬上了哪個有權勢的男人的床,但她這種出賣身體的賤貨,沒有哪個男人會真心待她。
趁她還沒掌握你全部的證據,你給她點警告,那個家長那邊,我再幫你斡旋一下,看看有沒有辦法。”
薛定海很惱火“我現在這樣,怎麼給她警告?”
“你表哥不是出來了嗎?他肯定也恨林語聲吧。”
他記得,當年曹信明在法庭上當眾都敢對林語聲說,讓她等著,十年後,他出來,還會見的。
李副校長的話提醒了薛定海。
“你說得對,我現在就問問我表哥。”
醫院。
薄靳舟回到辦公室,手機上好幾個未接來電。
他先回撥了周淮的電話。
電話還沒接通,就有病人家屬敲門。
請他去看看病人,有突發情況。
薄靳舟去了一趟病房,是昨天做手術的一個病人,因為年齡有些大,術後反應比較大。
從病房回來,薄靳舟換了衣服,走出辦公室,周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二哥,我剛才在洗澡。”
薄靳舟淡淡地“嗯”了一聲,問他“你打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那個薛定海和蔣東都跑了,警察沒找到他們。”
“我知道了。”
剛才他叔叔薄東海給他發了消息,說那兩人沒抓到。
“對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薛定海的表哥,就是當年被林老師告進監獄的那個畜生老師曹明信,他前兩天就出獄了。”
“二哥,你讓林老師小心些,我聽說,當年他在法庭上當眾威脅過林老師,說他出獄還會見麵的。”
“幫我找找他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