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嗬嗬…”這幾人笑的都非常克製,像是一種禮節,而不是真的開心。
“沒有人反對的話就這樣吧,繼續跟‘玫瑰’那邊合作,我們幫忙找人填進去,她給我們洗一遍,送回來處理過的腦子。
大家都知道以前黑暗教會的名聲有多臭,被打壓的有多慘,彆走漏了風聲,以後對外還是要自稱密教,儘量避免麻煩。
以後也不要自己親自弄貨源,數量少是沒事,一次兩次也沒事,但大量的人員失蹤,我們誰也兜不住。
要是被我知道誰特麼自作聰明搞砸了,肯定輪不到聖光教會的瘋子找上門,我先把他溶解了。”
這個人應該是個頭目,他環顧四周,他的視線好像可以穿透麵具,看清後麵的人臉一樣,言語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最後我再補充一點,‘歡愉’魔藥是秘教這輪行動的關鍵,你們彆給我掉鏈子。
到時候彆說你們躲進城堡、躲進莊園,你們就是躲到聖光教會聖女的裙子底下,就是躲到聖光教皇的床上,我也有能力把你們揪出來,知道嗎?”
幾人噤若寒蟬,但同時點頭表示收到,頭上的尖頂都晃的厲害,好像要倒下來。
最後這個頭目,言語之間好像有點疑惑“你們到時候和‘玫瑰’對接的時候,幫忙問一下,為什麼也送了那麼多獸人過去,卻沒有獸人的人頭送回來。
這‘歡愉’魔藥裡麵,還是應該加一點獸人腦進去,才能多一些瘋狂的感覺。”
正事談完了,這裡的氣氛也緩和了很多,然後有人居然提到了菲布斯堡的事情。
“菲布斯堡那裡,我們扶植起來的一個男爵被廢了,兒子也死了,爵位都取消了,我們前期的投入都打了水漂。”
“哦?什麼情況?”
“好像惹了不該惹的人,聖光教會裡的人。”
“那就沒辦法了,教會現在還是強的,自己太笨太囂張,看不懂形勢的笨蛋,死就死了吧。
是惹到誰了?有查出來嗎?如果方便的話,弄死吧。
我們的人雖然是笨蛋,但總要有個說法。”
“查不出來,被教會神秘高層按住了,連一張魔法畫像都沒弄到,人也消失不見了,查無此人了已經。”
“那就算了吧,反正菲布斯堡那邊太偏了,精靈都是死宅,人流量也不行,生產‘歡愉’都沒材料,換個人扶植就行了,保證一個城市至少有點存在感就行。”
“是……”
這恐怖的會議散場了,這些鬥篷人被蒙著眼睛,通過不同的出口出去,相互之間又不認識,最大程度的避免了有一個人暴露,牽連大家的情況。
這個地下工廠的位置就在聖光教會的飛龍堡教堂的附近,誰也想不到這些黑暗教會的人,這麼大的膽子。
黑暗教會很多年之前,還是可以在大陸正常傳教的,但這些家夥行事怪誕也就罷了,但是麵對惡魔入侵,他們反複無常的立場,讓很多民眾對他們徹底死心。
最後被聖光教會抓住機會強勢崛起,還將他們打成異端,開展了數十年的絞殺活動,那時隨便到一座城市的廣場,就能聞到肉香味,那就是在處理黑暗教會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