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瀟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都比較尖銳。
雖然薛永常否認其跟摸過、青過傅婉兒,也否認了跟傅婉兒發生過關係。
但白瀟還是要繼續問薛永常“你是否跟傅婉兒說過,如果她不順從你,不跟你發生關係,你就讓她無法按時畢業?”
薛永常再次否認道“我沒有說過!”
白瀟問完薛永常,看向審判席道“審判長,我對薛永常的發問暫時到這裡。”
仇月法官道“嗯,辯護人,你是否有問題需要向被告人薛永常發問?”
薛永常的律師回“有的,審判長。”
薛永常的律師看向被告席問“被告人薛永常,傅婉兒是否告訴過你她懷玉?”
薛永常回“沒有,我都不知道她懷玉的事!”
這個事情傅婉兒確確實實沒告訴過他!
薛永常的律師簡簡單單的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然後望向審判席道“審判長,薛永常對傅婉兒懷孕一事毫不知情,辯護人認為如果傅婉兒懷了薛永常的駭子,按常理來講,她不可能不告訴薛永常。”
薛永常的律師說完後,仇月法官問“辯護人,你還有其他問題要問被告人的嗎?”
薛永常的律師回“沒有了。”
仇月法官看薛永常絲毫沒有認罪的意思,不拖泥帶水,決定直接進入舉證質證階段。
仇月法官看向原告席道“好,接下來進入舉證質證階段。”
“請原告方圍繞訴訟請求向法庭舉示證據。”
白瀟道“好的,審判長。”
“原告方舉示的第一份證據是傅婉兒與被告人薛永常的微信聊天記錄。”
白瀟說完從桌子上拿起了一遝a4紙、一張光盤、一個手機遞過去給法警,法警把拿到證據後,轉身大步向前兩三步就走到了審判席台下,把所有材料都遞給了仇月法官。
a4紙是微信聊天記錄的截圖打印件。
光盤是對微信聊天記錄的錄屏。
手機便是證據的原始載體。
仇月法官隨便翻了兩頁打印件,劃拉兩下手機,把光盤遞給書記員道“書記員,播放光盤。”
仇月法官的這個行為給薛永常的律師來了一個小小的震驚。
做律師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法官要當庭播放聊天記錄的錄屏。
一般法官就是拿著手機原件和打印件對照著自己看。
這播放聊天記錄錄屏的話,薛永常的那些露骨的語言、圖文、小視頻豈不是都要公之於眾了?
薛永常在跟他交底的時候,把這些微信聊天記錄給他看過,所以他知道裡麵的內容。
雖然早就知道在庭審審理的時候會說到裡麵的內容,事情也是會公之於眾。
但比起語言的表述,和直接通過屏幕觀看圖片和視頻,通過法庭的大音響播放語音的衝擊力肯定會更大些。
薛永常雖然覺得這樣播放出去讓大家看到還挺丟臉的,他以為庭審程序就是這樣,便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