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娥和任大河一對視,最後沉默下來,二人表情全是不情願。
好半天李月娥才道,
“我這屋裡的家具可都是好木頭,租給外人,他們能珍惜麼?”
梅穀雨心裡一清二楚,公婆他們說怕租房人不珍惜房子,其實是擔心他們房子四米下麵暗室裡的十幾箱寶貝。
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若被租房人發現,上交國家或私吞,公婆他們還不心疼死。
不過她不能說破,於是道
“屋裡這些家具確實是難得的好木,若爹娘相信我,把這些家具交給我處置,回頭我想辦法送回老家,另外再換些普通的家具回來,如何?”
任大河眼睛一亮,
“你真的辦法處置?”
梅穀雨微微一笑,
“當然!而且運送還非常安全,誰都發現不了。”
畢竟誰有她空間裡安全和方便啊!任大河目光閃爍,點了點頭,
“還有一年的時間,容我和你娘考慮一下。”
梅穀雨當然不介意,
“沒問題,不過,一切以你們意誌為尤先。”
她可不想公婆勉強。
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梅穀雨就開始製藥,直到下午四點多才回軍區。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治病的在治病,訓練的在訓練,帶娃的在帶娃,生活都在繼續。
一晃又是一個星期過去,星期六,梅穀雨已經懶得接任百裡了,早早就通知,讓這小子自己回四合院。
不想到下午六點時,梅穀雨帶著彭子木正在熬藥湯,彭家電話響了,黃老師去接電話。
沒一會兒黃老師帶著一人走了進來,梅穀雨熬得正是關鍵時刻,頭都沒有抬。
彭遠征抽空看了一眼,眼睛睜大,
“任百裡!你怎麼舍得來?”
這臭小子前麵沒空,沒來他家,彭遠征沒有在意,不想這王八羔子的,上個星期被媳婦帶回去,就把他這個工具人甩一邊了。
樂嗬嗬的陪媳婦一天,又樂嗬嗬的回了大學,最後還弄出個特務,搞得他忙得昏天暗地。
一想到這裡彭遠征手就往自己腰間去,發現腰間沒有皮帶,每次都是七點泡藥湯,他會早早換上好脫的衣服。
他現在裡麵就是睡衣,外麵套大軍棉襖,皮帶沒有,彭遠征開始左右找東西。
王國斌默契的遞來一根皮帶,另一隻手摟著自己的褲腰,
“抽完了,記得還我。”
任百裡這還是第一次見,但王國斌是早有耳聞,老友發十次火,一半都是為了這小子,沒事就找自己訴苦,時間久了,王國斌也知道任百裡的不消停。
如今人送上門,他自然幫老友出氣,於是,很義氣的把自己皮帶捐了出來。
彭遠征接過對著任百裡就抽,嚇得這小子轉身就逃,
“彭老頭,你夠了噢,在大學你變著法讓教官整我,這才剛見麵呢,你又拿皮鞭,我媳婦還在呢,告訴你,把我打痛了,小心我媳婦不給你治病。”
不想梅穀雨的聲音傳來,
“彭大爺,儘管打,留口氣就行。”
這下好了,彭遠征追得更猛了,任百裡氣得哇啦鬼叫,
“好你個老女人,你這是借他人手,謀殺親夫。
啊——
死老頭子,你還真打啊,把我打痛了,你信不信,明天我就把我媳婦帶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