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太尉話音剛落,便從殿外衝進十幾個侍衛,拿著劍便將牧源圍了起來,牧源不急不躁開口
“太尉這是急不可耐了嗎?”
還沒等肖太尉開口,陳令帶著刑部之人衝了進來,跟在他們身後的是陳勻與何歡帶來的宮廷護衛。
他們進殿便將圍著牧源的十幾個侍衛抓了起來,在皇上揮手後帶了出去。
陳令幾人單膝跪地給皇上行禮,皇上讓他們起來後
陳令拱手稟道
“啟奏皇上,微臣接到命令,前往禦史府查探,在盛禦史小妾紅玉指認下,找到盛禦史與肖太尉往來書信,及各種盛禦史暗中操作行惡證據。”
盛禦史聽說是紅玉帶他們去的,頓時才想起自己這個無意中相識於藝館的小妾,居然是彆人安插的探子。他開始大笑,笑的無所畏懼,笑的瀟灑隨意,笑自己這麼多年到處安插探子,最終自己竟然栽到彆人為自己安插的探子上。
在他一陣大笑後,侍衛便將他押出大殿去。
待盛禦史被押走後,陳令又說
“另外,前去肖太尉家尋查時,我們在肖太尉房中暗格下挖出丟失皇銀數百萬,還有參與皇銀案的全部官員名單,那前戶部尚書隻是其中之一,調往冀州的戶部侍郎白益,確實不在其中。”
陳令說完,便將搜出書信與名單高舉於頭呈給皇上。
肖太尉朝他大喊
“你等小兒,未經允許私自前往本府巡查,是不將皇上放於眼裡嗎?”
陳令低頭答
“啟奏皇上,微臣接到命令不敢耽擱,為了不再生變故,才匆忙前往太尉府邸搜查,望皇上恕罪。”
皇上沒說話,讓年公公將陳令手中之物接過交了上去。
肖太尉此時心急,但也沒了法子,隻能眼睜睜看著證據名單到了皇上手裡。
“聖上。”
這時,皇後急步走到殿中跪了下來。
肖太尉見皇後進來,急忙跪倒在地,帶著哭腔喊道
“皇上,此事是微臣一人所為,皇後娘娘並不知情,求皇上念在皇後仁德的份上,不要遷怒於她。老臣願一死謝罪。”
說著便將身旁何歡帶的刀拔出來,順著便往脖子抹去。
“父親。”
皇後大喊一聲。
眾人都驚了。
牧源快步來到他身前,將還沒抹上去的刀奪了下來
肖太尉看著牧源,也是沒了辦法。抬頭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大喊
“牧源,你今日不讓我死,若有他日,我定不饒你。”
牧源不語,他才不在乎肖太尉還有沒有機會不饒他,他隻知道,現在沒到他死的時候。
皇後知肖太尉用心,她早已看過名單,肖太尉並沒牽扯她與宣王,便趁機將自己撇乾淨
“皇上,臣妾對不起您,臣妾爹爹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是臣妾監察不到,才讓爹爹犯下大錯,求皇上責罰。”
皇後說著,便重重磕頭下去。
皇上拿著那份盜銀案的名單,並沒展開看,事關肖太尉,且此時已經牽扯過多,要是這次再牽扯出更多官員,那這朝堂怕也剩不下幾人。他將手靠到椅子扶手上,揉了揉額頭,緩緩開口
“今日事多,朕身子有些乏了,先將太尉關入牢中,待朕想想,在行定奪,皇後也先回去吧。”
說著便起身扶著年公公手臂進了後殿。
皇後回了寢宮,宣王急忙迎了上去
“母後。”
來到皇後身前問
“母後,我剛聽說那牧源查出丟失皇銀,外祖父被抓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皇後瞪了他一眼
“我早就告訴過你,彆去招惹牧源你偏不聽,他才回殿京沒多久便將你外祖父查出,這以後還不知會查出其他什麼來。”
宣王低頭不敢說話
皇後想了想
“雖然你外祖父已經攬下盜銀案之罪,但我們多少會被牽扯,這次,怕我這後位都將不保了。”
宣王急了
“不行,要是母後被廢,那我還怎麼跟太子爭,母後你快想想辦法。”
皇後躊躇
“眼下你彆再生事,容我想想法子。”
皇後說完,又狠毒的說了一句
“既然這牧源已經盯住我們不放,那以後也休怪本宮不留情麵了。”
孟凝迷迷糊糊睡著,微覺有人從自己身上拿了什麼東西,緩緩睜開了眼。
寶蘭正拿過孟凝畫的梅林圖看著。
孟凝撐起身來,慌忙伸手去奪,寶蘭側身躲開她伸來的手,看著孟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