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吃飽了。”
對著鏡流笑了笑,丹衡拍了拍鏡流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暖和了一點?
“你現在的感覺怎麼樣?”
“不錯,許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一些往事也清晰了起來。”
“比如?”
“比如某人喝醉了大喊我是敗犬,而且邊哭邊和另一個一起嚎叫的……”
丹衡連忙捂住了鏡流的嘴,訕笑一聲。
這個就沒必要說了吧?
怪丟人的。
沒走兩步,一個活潑的人影就衝了過來。
“好哇你們兩個,偷偷在外麵玩不帶上我!”
是拿著糖人跑過來的白珩。
一個箭步衝到兩人背後,伸出雙手一左一右摟住丹衡和鏡流。
笑嘻嘻地在兩人身上蹭了蹭,左擁右抱的白珩變戲法似的拿出兩串糖葫蘆。
“我不喜歡吃太甜的。”
“哎呀知道噠,這不是特地給丹衡姐姐你挑的嘛~”
拿著“糖葫蘆”在丹衡瓊鼻前勾了勾,一股肉香味撲鼻而來。
?
這什麼。
將信將疑地咬了一口,發現那層“糖葫蘆”直接碎開。
隻是一層酥脆的外殼,裡麵是鮮香的肉丸。
好吃!
眼睛一亮,丹衡連忙從白珩手裡搶過肉串。
以免這家夥又開始搞什麼幺蛾子。
鏡流默默接過真正的糖葫蘆,一小口一小口吃起來。
頗為文雅。
三個人就這樣勾肩搭背地走在大街上,路人紛紛側目。
畢竟三個不同風格的靚麗女孩,誰又不會為她們停留一秒眼神呢?
“好看嗎?”
“自然,左邊那位身材最好,但麵相清冷,不是我的菜。中間那個太活潑,不太喜歡,最右邊那個雖然同樣冰山臉,但衣著大膽,不知道為什麼看了就想上去問問房租的事情,而且看起來外冷內熱,是我喜歡的性格。”
“那我是那種類型呢?”
“那當然是……痛痛痛!錯了寶!嗷!”
路邊一個鑒賞家無情地被揪著耳朵拖走了。
三人結伴來到景元給的地點,就在不遠處發現了站在亭子裡的丹恒。
頭上還頂著龍角,麵前還有一個持明族的女子。
“遏見相關的事宜已通傳完畢,丹恒大人可有疑議?”
看起來很客氣,丹恒對麵前的女子點了點頭。
“我已清楚了,辛苦浣溪小姐。”
“小姐不敢當,妾身不過白露小姐身邊區區一個侍女罷了。但接下來我要向大人提出一個不情之請……”
“說吧。”
丹恒眼睛一眯,他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但浣溪突然停止了言語,轉頭看向一邊。
“在此之前,請問這幾位是?”
丹恒回頭,發現了丹衡三人走來。
眼神在掃過鏡流的時候一滯。
她怎麼也來了?
景元這家夥也沒說啊。
但來都來了,他還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