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守了好幾天的第二站終於來了!我的快樂源泉嗚嗚!】
【歡呼拉禮花放鞭炮陽光地飛行】
【雜食黨駕到,讓我看看今天磕哪對】
【就沒人好奇新嘉賓是誰嗎?我盯著新宣傳圖裡的黑色剪影看了半天也沒認出來啊喂】
秋風烈,吹得五色的風馬旗呼啦啦響,九月末的漫漫草原早已染上金黃,牛羊成群飄在一塊一塊的綠色中,像雲不留心掉了下來。
依照節目組安排,這次嘉賓是先放下行李再到指定地點集合。
莫識來得早了,到集合地時發現其他人都不在,隻有他獨自麵對一群工作人員和他們手中的長槍短炮。
他像個木偶似對著鏡頭站了會兒,終於受不住了,剛轉過身便被迎麵撲來的涼風凍得一激靈,迅速拉起衝鋒衣外套的拉鏈,又把手揣回衣兜。
在海島熱得要穿短袖,在京市也隻用穿件長袖,最多再套個外套,來到這兒一時真不適應氣候。
陳導理解,陳導決定這次不讓嘉賓們賣肉了。
他早就有了個絕妙的計劃。
【草原氣溫7c,我懷裡37c,莫貓貓來我懷裡暖暖吧[玫瑰]】
【講個笑話,莫影帝上個戀綜多了幾十萬女友粉,我曾經以為他這人機性格這輩子都隻會有事業粉的】
【帥哥的事那能叫人機嗎?這分明是禁欲男神】
“哥哥!”先聞其聲後見其人。
路其安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和莫識沒見麵的這兩天漫長得像一個世紀,他用最快的速度飛撲過來將人抱個滿懷,眉眼盛著笑。
被風揉亂的烏發,寡淡的淺色瞳眸,即使愉悅也沒有笑弧的唇角,一遍遍在夢裡出現的都入了現實。
路其安湊去和莫識貼了貼臉頰,幸福指數直線飆升。
好高興,我抱住了自己的夢誒。
莫識有那麼一段時間的猶豫。路其安懷裡是暖的,他向來畏寒,總想貼近熱源汲取暖意,當然不想離開這個人形取暖器。
如果不是此行向導之一烏恩其牽著匹馬走近了,莫識可能會順從路其安,但那個質樸的蒙古族青年讓他想起了攝像頭的存在。
烏恩其不知道自己打擾了他們親密,帶著憨笑問候“賽拜努!你們好!”
和影視劇留下的刻板印象不同,他普通話講得非常自然,聽不出任何口音。
一問才知烏恩其生在草原上,在草原長到七八歲就被父母帶走,去了京市上學。大學畢業後他毅然決然回到故鄉,歸根同時還想用學到的知識改善牧民們的生活。
三位女嘉賓仍然選擇了同行。
江菟用懷疑的目光看看衣著輕便單薄的江玫和雲筱夏,再看看和她一樣裹著外套的路其安和莫識。
頓覺世界割裂。
“這是職業病,她倆注意形象習慣了。”路其安嘖一聲,背著鏡頭說小話,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嫌棄,“你就不能去關心一下你姐姐嗎?送點驅寒保暖的東西之類的。”
江菟很聽路大師的話,臨去之前想起什麼“那你為什麼穿這麼多?沒聽說你怕冷啊。”
路其安來勁了,得意地指上左胸口那處商標“和識哥的外套一個牌子的,怎麼不算情侶裝呢。”
雖然節目剪輯時肯定會給商標打碼,但在看直播的人當中不乏顯微鏡,總有一部分能挖出這細節。
江菟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