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曼被韋伯斯特惦記了一下,直接原地打了個噴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著裝,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要找件衣服穿。
但周圍明顯沒有多餘的衣服,總不能把人家身上的衣服扒下來給自己穿吧?
霍爾曼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不過他放棄這個想法,並不是因為道德感突然上漲,純粹是因為那衣服是彆人穿過的,他覺得晦氣。
沒去要衣服穿的霍爾曼走了兩步就又打了一個噴嚏。
好弱!韋伯斯特在心裡暗暗吐槽,但讓霍爾曼去扛的念頭卻是消失了。
唉,就雄蟲那懦弱的身體,還是自己來扛吧,他扛不扛的動都不一定呢!韋伯斯特默默地想道。
總算是戀戀不舍的將目光從霍爾曼的身上收回。
霍爾曼還不知道韋伯斯特喪心病狂的想要讓他去扛屍體。
他看著麵前這具被扒光的屍體,發出了來自自己的疑問,“nganonggidaosiya?”(你們為什麼要扛他?)
韋伯斯特沒解釋,但上官羽凡開始用他蹩腳的蟲語解釋“tundkayangiyangnaonggikahangnangsapagisanaong。”(因為需要用到他的臉進行麵部識彆。)
霍爾曼很自覺的跟在了兩人的身後,看著兩人扛著這具光溜溜的屍體,往外走。
霍爾曼是先被關進黑籠子,然後再送到這裡。
這次出實驗室,他也不清楚這些“實驗人員”是怎麼通過認證識彆的。
於是他就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通過刷卡,刷工作證,打開了一道一道門。
霍爾曼有些迷茫,不是說好的麵部識彆?
他這麼想著,也這麼問出了口。
龍淺淺原先並沒有對霍爾曼和上官羽凡的對話有好奇心的,但這會兒霍爾曼的臉上明明白白的展示著疑惑,而且說話還是能聽出句子裡疑問的語氣,龍淺淺便也好奇了起來。
“他問了啥?”
韋伯斯特對於霍爾曼的態度是愛搭不理,但是對於龍淺淺的態度那可是有問必答,“他問怎麼不用他進行麵部識彆。”
說完,韋伯斯特良心發現的在上官羽凡之前回答了霍爾曼,“gaaiton?”(用!怎麼不用,前麵那扇門就會用到了。)
果不其然,在走了兩裡路後,前麵出現了一道不一樣的門。
這門看著就比之前那個簡簡單單隻需要刷卡的門高大上一點。
於是韋伯斯特和上官羽凡故技重施,刷完工作證後又開始將他的臉懟上了掃描版。
哢噠,認證成功,不出意外的,門被打開了。
依舊是之前一樣的陣籠,上官羽凡扛著鴨嘴獸,前方帶路,韋伯斯特在後麵扛著鴨嘴獸,警惕四周。
兩人一前一後,就像是那挑水的和尚,挑著跟扁擔。
不過這鴨嘴獸組長,明顯比那扁擔更圓、更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