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挺難薅。
龍淺淺攤開手,手上竟是被那頭發勒出來的一道道血痕!
剛剛氣在頭上沒什麼感覺,現在氣消了,莫名覺得自己好委屈啊!
龍淺淺的腦子裡突然蹦出來那句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現在還沒到佳節呢,她就好想媽媽啊!從小跟她媽在一起,她的媽媽強大而冷淡,她一度懷疑,媽媽不喜歡她,她的存在對媽媽來說可有可無。
可是在媽媽的庇護下,她從來沒有被強迫過,媽媽是沒有表達她的愛,可是她一直在陪伴自己,如果不是她,媽媽也許早就去找那個從未謀麵的爸爸了。
好想她,好想跟媽媽說說自己的委屈。
不知道那昏迷中出現的幻覺是不是真的。
但就算是真的,她現在這樣,估計也很難找到媽媽吧。
龍淺淺的目光暗淡下去,緩了片刻,終於將內心的脆弱隱藏下去,冷冷的看了下在做最後“帕梅拉開合跳”的韋伯斯特,轉頭直接往外飄去。
昂,很好,剛好聽見那霍爾曼吐槽韋伯斯特的話語。
雖然聽不懂霍爾曼說的是什麼,但那ebste,還是懂的,而且看著霍爾曼氣憤的樣子,應該也不是什麼好話。
龍淺淺讚同著點頭,隻要是罵韋伯斯特的就夠了,那不是什麼個好東西!
而這時,韋伯斯特終於結束了他的一分半“帕梅拉開合跳”,從那一片狼藉的實驗室裡走出來。
剛好聽見霍爾曼罵的最後一句話。
算了,這小子什麼德行自己也清楚,不過就是——
韋伯斯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放到了他身側左上角,那飄得老高老高的龍淺淺的身上。
嗅覺敏銳的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
記憶雖然被抹去了,但他莫名感覺哪裡出了問題。
特彆是大小姐,她看起來很不開心,而這個不開心的源頭,似乎是因為自己?
不,隻能是因為自己,大小姐這種狀態,隻能接觸到的是自己,她現在離自己這麼遠,隻能是和自己鬨脾氣了。
韋伯斯特很快就推翻了自己不確定的論斷,可是為什麼呢?
他翻遍了記憶,卻發現不了分毫端倪。
為什麼呢?
自己哪裡惹到這位大小姐了?
韋伯斯特想不通,他試探的呼喚大小姐,“大小姐……”
然而那稱謂剛出口,後麵的話還沒說,龍淺淺就飄的更遠了。
好吧,實錘了,就是因為自己。
韋伯斯特有點委屈,為什麼,之前不是好好的嘛?隻是一個晃神而已!他的大小姐就變成這樣了!
他做錯了什麼!嗚嗚嗚嗚!
韋伯斯特內心欲哭無淚,但麵上還是那副樣子,在霍爾曼和上官羽凡麵前,還是裝做毒舌高冷的樣子,將s+哨兵的逼格穿的牢牢的。
但他這穿的,是皇帝的新衣啊!
霍爾曼剛剛還在罵韋伯斯特,這會兒看見他出來,第一反應也不是背地裡蛐蛐彆人被人抓包的尷尬。
多年以來養成的世界觀不是這麼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霍爾曼依舊囂張無比,看見韋伯斯特的第一眼就準備對著當事人正麵蛐蛐。
我,霍爾曼,背麵蛐蛐彆人那是因為條件受損,一般我都直接正麵硬懟!
勇敢蠍蠍,直麵困難!
“ika!”(你!)霍爾曼剛想開懟,一個字卡在喉嚨裡,拐了個彎,上下開始打量韋伯斯特。
打量過後,霍爾曼評價道,“angporsaonkaayo。”(造型挺獨特。)
韋伯斯特這才把目光施舍給霍爾曼,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