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是半個月前開始的,本地夜幕組織接到了一個任務。
在林北市的西側,突然出現了一塊很奇怪的地。
這裡人去,生死未卜。
動物卻必死無疑。
這種事問題必然要出手,結果他們三番兩次派人,結果沒調查出來不說,自己的人還消失不見了。
起初都以為是最開始的人可能能力差,後麵派幾個高手去。
可這個結果依舊是生死未卜。
張先生略顯得無奈地說“其實二位應該能感覺到,我都出來做招待的活了。我們這邊能好多少?”
這一句話把我說樂了。
好像是這個道理。
一心一意想要興師問罪的黃梅晾也隻能把話咽下去。
張先生這邊報銷了醫藥費,還處理不少事才離開。
花婆婆也得做善後事宜,所以整個病房也就剩下我二人。
“這塊地有點意思。”
我慢悠悠地一邊在微信上和周綺羅聊天,一邊對黃梅晾說著。
黃梅晾不接茬。
我又說了兩句他突然惱火,
“馬三家,你知不知道這一次你多危險?我晚半秒鐘你就死了,你特碼的逞什麼英雄?”
聽著他憤怒地咆哮我縮了縮頭,我知道他是擔心我,所以我嘿嘿一笑。
“我這不是平安地回來了嗎?”
“平安地回來了?你管這叫平安?你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平安?”
在這一句以後,黃梅晾罵了我整整半個小時。
我是一動不敢動,心裡感動之餘就是,他太嚇人了……
等他火氣散了,他才坐下來眼圈泛紅。
“黃家支脈不少,可真的說起來我們也已經沒什麼人了,這一次我家覆滅,黃家為了保證活下去,已經全部進入了暗中活動。”
他頓了頓繼續說“所以我沒什麼親人了,你彆再出事了,知道不?”
我微微出神然後點頭。
其實各個支脈最多也就是充斥著利益,這種大家族更多的是算計,是陰謀詭計。
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爭鬥,我缺失親情,他也沒了親人。
互相依靠是必然結局。
又談了很久,我和他說了一句“這個地我想去看看。”
“不行,我們的任務就是處理這個牧場的事,如今事情解決了我們必須回去。”
“我已經讓周綺羅去幫忙申請了。”
我弱弱地說出來自己的先斬後奏,黃梅晾盯著我一言不發。
良久他才歎口氣頹廢地坐下來不說話。
我見此也不敢多說話,隻是開始聯係張先生要資料。
這個神秘的範圍大概有百畝,其實這類似於一個圈,隻要不跨進這個圈子裡,一切都好說。
可跨進去了那就是生死未卜。
小半個月休養我身體基本上痊愈,而周綺羅那邊也拿到了我調查這事的指令。
我直接去了現場查看。
這裡是一片莊稼地,周遭沒有什麼住戶,而問題的地方是位於玉米地的正中間。
跑了一圈警戒線,大概看著地圖的狀態,此處呈現了一個橢圓形。
扔了一隻鴿子進去,鴿子剛進去就落在地上血肉不剩。
這一幕讓我和黃梅晾都是眉頭緊鎖。
這種詭異的程度讓我有點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