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的,我們還是趕到了這一次的案件發生地。
鄰市的一個縣城。
這一次的案子依據他們寫的是傀儡殺人。
根據描述,當地大劇院有一個班子。
他們至今還流傳表演傀儡戲。
因為他們代代相傳,所以他們的習慣也沒出現斷代。
就是這麼一個嚴格恪守成規的班子三天前全部身亡。
死亡方式極其惡寒。
之所以用惡寒是因為他們都是被人吊在舞台上的輪滑上後開膛破肚而亡。
如果說隻是這樣最多可以說殺人者很喜歡視覺衝擊性。
真正讓人惡寒的點是,他們所有關節都被傀儡線貫穿。
換個說法,他們說被做成了屍體傀儡。
根據法醫檢測,他們身上的傀儡線是活著的時候貫穿進去的。
根據開膛破肚的傷口觀察,在給他們挖心拿臟腑時,他們還活著。
更有甚者,他們的班主心臟還被咬一口。
依照齒痕對比發現,是班主自己咬的。
在他胃部還找到他咀嚼過後的自己心臟。
這一出讓法醫差點瘋狂。
最後能夠上報夜幕完全是因為警方檢查相關的監控錄像發現一幕極其詭異的記錄。
這些演員的傀儡全部活了,它們有的按壓住演職人員,班主。
有的拿著線對著這些人員貫穿,還有的拿著牛耳尖刀對著這些人開膛破肚。
當時那個畫麵讓辦案豐富的隊長直接臉色蒼白。
看到他們讓班主活著且一臉享受地吃自己心臟時,調監控的那名警員直接狂吐。
而且是後麵這幾天根本不吃肉,不吃內臟。
這算是已經出現心理陰影。
我看到最後時,人已經開始沉思起來。
因為最後是隊長寫的一句話到底人為還是真的存在怪力亂神?我的無神論被這一起案件徹底擊潰。
……
陳靈看我一眼問“這個案子你怎麼想的?”
“傀儡殺人這種事曆朝曆代其實都有出現過,這種事無外乎兩點。點睛有誤招孤魂野鬼,導致殺身之禍。有人壞規矩導致傀儡發怒殺人懲戒。”
他認真開車,聽我說到這裡點頭讚成。
“可不管是這兩個哪一個,都不足以讓它們把整個班子毀了。畢竟它們也不是傻子,這種時代可以在大劇院占據一席之地並非易事啊。”
他再一次掉頭讚成。
“所以我懷疑這事有人從中作梗。”
“於我所見略同。”
談墨看著外麵慢悠悠地說一句“其實這個分析裡有bug。”
“怎麼說?”
“這二者其實都能做到把整個班子都整死,因為隻要一直觸及這些東西的底線,讓他們毫無理智一切都會順理成章。”
這話一出我和陳靈都蹙眉。
這一刻我二人都想到一個事,那就是案卷之中出過一句話。
他們都是恪守成規的人。
這句話著重加上,到底是想說他們都比較古板還是想說有人並不是那麼墨守成規?
這句話看似正常,實際上意味不明。
我看一眼陳靈後說“看來到地方我們需要先去了解了解這個班底才行。”
他不語隻是加快車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