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一幕挑眉,心說談墨現在怎麼這麼大的脾氣?
想著時就聽談墨嘀咕一句“這些人真是煩人的很。”
第五個進來的是一個老者。
他看著我們沒有動手,而談墨也就沒有起身對他動手。
僵持不知多久老者才目光混濁的離開。
離開時看得出來他心有不甘,也看得出來他心中滿是怨恨。
隻是不知他是因為自知不敵還是因為不舍得下手。
他走出去沒有幾步我看到那陣子讓談墨斷刀的姑娘一下子把斷刀紮進他的心臟。
老者愣愣看著這一幕,他好像沒想到自己會死。
而女孩子麵無表情的拔出斷刀,她看我們一眼以後該做什麼做什麼。
我震驚她的嗜血,卻也知道這個遊戲好像隻能如此。
談墨聽著撲通人倒地不起的聲音軲轆著起身。
看著屍體她蹙眉問我“誰殺的?”
“斷刀。”
我隻說了兩個字。
她聽著擰眉冷哼一聲。
什麼都沒說直接出去。
其實她這行為我應該攔著,但是我心中也有一些火氣。
看著死不瞑目之人想著他與我對峙時目光的混濁與無奈,最後妥協時的悵然若失。
所以我沒攔著談墨。
兩分鐘以後那個姑娘一聲慘叫,談墨提著滴著血的斷刀走進來。
她厭棄的把刀扔地上然後倒頭繼續睡。
我沒有動,隻是閉目養神。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談墨的震懾,這一次很久沒有人進來。
外麵一直在傳出來淒厲叫聲。
第二天,天微微亮時我這屋子終於又來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中年男人,一個看著邪氣恒生的中年男人。
他進來時目光環視我二人。
很快他把目光放在了談墨的身上,他先是流露出一絲貪婪之意,隨後他就露出一絲忌憚。
貪婪源自於談墨是孩子,忌憚源自於談墨的能力。
這家夥的邪性程度可能是比我想的還要嚴重。
但是我知道,想要徹底讓他死隻能是自己上手。
想著我就想著動手,但是這個時候談墨慵懶的起身。
她這一宿算是睡得不錯,相比較我這腿快要麻的斷掉之人她是真的休息了。
談墨慵懶盯著這個男人“怎麼稱呼?”
“你竟然問姓名?”
這男人沒想到談墨會說這麼一句話,而談墨打個哈氣“最後進這屋子裡的必然是外麵所有人之中僅有的生存者。”
她頓了頓繼續說“既然是最後一個人,我怎麼也得尊重點。”
這話說的男人狹長眼睛裡略過一絲訝異。
他好像沒想到談墨如此懂江湖規矩。
想著他抱著胳膊笑吟吟的說“在下馮柳。”
談墨點頭,然後示意男人出手。
男人眸子裡略過精光,隨後出手。
這一下我就知道此人能力不俗,但是談墨依舊主打一個慵懶。
等對方的手快要抓住她胸口時談墨才直挺挺躺在床上。
這一下給馮柳整蒙了,他沒明白談墨想做什麼。
而談墨在他一愣這瞬間已經踹出去一腳。
這一腳直挺挺的踹在他胸口上。
馮柳踉蹌後退,而談墨借勢下去直接給他一下。
他驚呼一聲的時候已經是被談墨抓傷了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