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平五現在心中隻有這一個念頭,鬼知道仙門要他們追殺的少年是七階啊!
若是早知道,打死他也不敢叫手下放箭,而且還把人家坐騎殺死了。
奔跑的同時朝後一望,他發現少年已經抱著身著紫色長裙的女子追上後麵的手下了。
“該死的!”
身後手下一個一個倒下,少年的斷劍早已沾滿了鮮血,且距離已經離平五越來越近了。
一個急刹車,平五穩定身形拔出了腰間的長劍,他決定不跑了!跑也跑不過,不如拚死一搏。
“兄弟們,回頭,給我殺!”
平五大喝一聲,轉頭從逃跑的土匪群中衝了出去,直接使出他最強一招。
“絕殺!”
隻見其長劍瞬間變成了血紅色,隨著一道血紅色劍氣斬出直衝少年而去。
安非看到血紅色的劍氣襲來,輕聲念道“冰契。”
寒冰長劍和血紅色劍氣交鋒而過,那劍氣瞬間消散,手持斷劍的身影直衝土匪頭領而去。
在平五擺起架勢持劍抵擋的情況下,他的人頭落地了,安飛的身形一轉繼續朝著四散而逃的土匪追去。
九難寨,大當家平五,六階,亡。
在安非殺戮的同時,他懷中秦曼的臉上沾到了許多血痕,不過都不是秦曼或者安非的血,而是那些土匪的血。
隨著最後一位土匪倒地,安非拿著滴落血滴的斷劍站在遍山的屍體中間,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殺了多少人了,隻知道這些土匪全都該死。
看著天空中的月亮,皎潔的月光照遍群山,安非心中的殺意也是漸漸散去,正當他準備踏步繼續朝著白夜城方向行去時,後方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的越來越清晰。
“駕!”
駕馬之聲在耳邊響起,賽玫瑰此時正渾身血跡地坐在馬上,那狼狽不堪的樣子早已沒了之前的嫵媚之情。
從清風寨烽火燃起之後,與其鄰近的幾個山寨的當家都已經帶人馬過來了,除了那個九曲寨的葉開天。
整個白夜山脈都知道葉開天性格甚是謹慎,賽玫瑰以前還不以為意,這次她算是長見識了。
白夜山脈烽火燃,說明某個寨子遭受滅寨之危,其中烽火的意義以清風寨最甚,畢竟整個白夜山脈最強的山寨都遭受滅寨之危了,下一個許是就到其他山寨了。
故而為保白夜山脈的實力和威勢,他們曾共商議過一旦某寨烽火燃起,全山脈的土匪都要馳援,結果沒想到那葉開天倒好,支援倒是支援了,就來了七個土匪,還是七個矮小的土匪,他以為擱這玩七個小矮人呢!
賽玫瑰本想算賬,卻是又看到九曲寨的烽火燃起了,她又猜想許是九曲寨路途中損失慘重,甚至連當家的葉開天都已經可能身亡了,畢竟那少年的實力可是差點將她整個清風寨滅掉。
這般想到,賽玫瑰突然覺得九曲寨,嗯大有前途!怪不得一位六階的當家可以住到白夜山脈中部,不愧是敢打敢拚之人。
全是屍體,數來應是有幾百具。
上千名土匪跟著清風寨當家的來到九曲寨下山路段,便看到漫山遍野的土匪屍首,而殺人者,正是那站在屍首中間看月亮的少年。
“小崽子,殺我們這麼多兄弟,你該死!”
安非眼中隻見一位大漢騎著黑馬手握雙刀朝他衝來,他感知自己身上的氣,嗯還能用三次冰契。
他不知道為什麼飛雪劍譜的劍招如此之強,六式冰凝便能殺六階凝勢強者,七式便能殺七階聚氣強者,不過現在他也管不了這麼多,因為那雙刀大漢已經駕馬來到他身前了。
“冰契。”
安非緩緩舉起右拳,後伸出食指將身體中的勢聚到一處,黑馬和食指碰觸的瞬間,雙刀大漢連人帶馬全都被凍成了冰塊,人馬冰塊緩緩倒落在地直接碎裂。
瘋虎寨,大當家,六階,亡。
本將少年圍起來的土匪見狀紛紛駕馬退後了兩步,一招便殺死了一位六階凝勢強者,甚至瘋虎寨大當家連招式都還沒使出來就被殺了,這是什麼怪物!
但土匪中總有有情有義之輩,見瘋虎寨大當家身亡,一位手持匕首的一位消瘦身影從人群中跳起直刺安非而來。
“無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