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愛平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又是一頓浮想聯翩。
這家夥總喜歡臆想,內心世界豐富,老是自己給自己整的心潮澎湃,傳統手藝最適合這種人。
一個人躺在床上就遐想唄,啥樣的女人沒有,外加高超的手藝,自給自足,板板正正。
鐘愛平這家夥膽子夠大,什麼人都敢嘗嘗鹹淡,不怕死的東西。
他無法無天慣了,如此伎倆用了不是一次兩次。
不依不順從者,倔強得不到的,他用差不多的方式起碼謔謔了不下於幾十個,屢試不爽。
女人遇到這種事大多選擇沉默,隱瞞下來,一旦曝光名節全毀,這個城市難有容身之地。
即使報官,鐘愛平在靜海的能量可不小,曾經有一個女孩性子剛烈,誓要將人送進去,結果呢?
一些人身在其位,不謀其事,狼狽為奸,把女孩活活逼死。
如此冤案層出不窮,比比皆是,爆出來的該有多少?鳳毛麟角,不為人知才是絕大多數。
“莫小姐您來了,公子正在屋裡等著呢。”
“快請。”保鏢熱情招呼。
快到門前時,保鏢伸出手臂攔下李長風。
“這位先生,您不要進去了,公子和莫小姐談事,其他人跟著不方便。”
李長風瞥了一眼,“你確定?”
“當然。”
“他是我弟弟,若是鐘公子這般不歡迎,我們走便是。”莫湘語接著轉身,就此離開。
“莫小姐等等。”保鏢急忙追上,獻媚賠笑,很是惡心,“都怪小人不會說話,您彆見怪。”
“我不知道他是您弟弟,這該死的嘴啊。”
保鏢自我打了一下嘴巴。
“弟弟,你怎麼看?”男人在外必須給足麵子,莫湘語深知這個道理。
“算了,饒他一馬。”李長風大人大量。
“行,我們進去吧。”
兩人進屋,鐘愛平起身相迎,剛才外麵的小插曲他都聽到了,對於李長風的到來,他沒有感到意外。
隻是心中有些好奇。
這個人是誰?上午在葉梓涵家裡就看到了他,大口大口的吃飯,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晚上莫湘語前來赴宴,他也跟來了。
至於莫湘語口中說的弟弟,純屬胡扯。
不管是誰,都不能耽誤今晚的好事。
“莫小姐能給麵子前來,實屬榮幸,熱烈歡迎。”鐘愛平伸出雙手。
然而莫湘語裝作看不到,沒有伸手的意思。
彆看莫湘語對李長風那般下力,騷哄哄的,外人想碰她一根手指都是妄想。
鐘愛平尷尬的摳腳,悻悻的收回手,皮笑肉不笑,內心已然罵開了花。
賤人一個,還特麼擺上譜了,不給老子留一分情麵。
等會有你好受的。
必須讓你清醒了之後再侵犯,眼睜睜的看著老子發揮神威大天龍。
“莫小姐,請坐。”鐘愛平殷勤的拉開一張椅子。
莫湘語再一次打臉,坐在了旁邊。
鐘愛平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不生氣,誰氣誰龜兒子。
穩,一定要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