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哭了,我在處理正事,要哭去外麵哭去。”鐘國慶心煩意燥道。
“國慶,你吼我?”美婦抬起頭,梨花帶雨,眼中滿是血絲。
鐘國慶看到她這副可憐樣子,心不由得一軟,歎了一口氣,“阿麗對不起,是我沒控製自己,你知道兒子死了,我心裡也不舒服,所以……”
“我理解你國慶,可兒子不能白死啊,這樣他會死不瞑目的,誰殺了他必須付出血的代價。”美婦目光怨毒,苦大仇深。
“我知道。”鐘國慶使勁抽著煙,五分鐘的香煙最多一分鐘吸完,比於謙還猛。
“你打算怎麼做?”美婦逼問道。
“我已經讓人去調取監控了,等找到那個人,我要他償命。”
“國慶,不能太便宜他,我要親自上手折磨,讓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挖了他的眼睛,拔了他的舌頭,剁了他的四肢。”美婦發狂道。
最毒婦人心呐,這句話一點不假。
自己兒子什麼德行不知道?自古以來多行不義必自斃,鐘愛平此次踢到鐵板了。
相信沒有李長風莫湘語,他也會在彆人身上栽跟頭。
鐘愛平這種人不會有好下場。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鐘愛平造的孽太多,禍害女人至少達到了三位數。
如果對方心甘情願,用錢砸,這都不叫事,各取所需。
我喜歡你的身體,你喜歡錢,一拍即合,不成問題。
可鐘愛平對送上門來的女人從來不感興趣,他心理有點變態,就喜歡強迫人,或者用一些壓迫迷暈的手段得到漂亮的女孩子。
僅僅鐘國慶替兒子壓下去不下於十樁案件。
死的罪有應得。
第二天淩晨五點多,三師姐偷偷摸摸的出了李長風的臥室,向樓上走去。
引人注目的是,莫湘語穿的絲襪爛了一個洞,還爛在了腳上。
莫非腳又出力了?
待人走後,李長風立即把沈七七拽了出來,順便把衣物放在床上。
接著拿出銀針幫其清醒。
“七七,你醒醒。”李長風輕輕拍了拍沈七七的臉蛋。
三師姐走了,也得趕緊把她攆走,馬上天亮,不能被葉梓涵發現。
“嗯~!”沈七七睡眼惺忪,半睡半醒的睜開眼睛。
“起床了,再有一個小時就該吃早飯了。”
“那麼快嗎?”沈七七撓了撓頭,總覺得不對勁,“昨晚我怎麼睡著的?好像剛到你屋就沒啥記憶了。”
“你睡眠好唄,倒頭就睡,一般人可沒你這麼好的覺,半夜醒都不醒。”李長風若無其事道。
“也對。”沈七七深以為然,“我睡覺可死了,雷打不動。”
“為啥我後背那麼涼呢?跟一塊冰一樣。”
睡了一夜地板不涼才怪了。
”是不是有點著涼了?”李長風關上空調,“開的溫度有點低了,應該沒啥大事,活動活動就好了。”
真能編啊。
謊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好像真的一樣。
“哦,我起床回去。“沈七七慢悠悠的穿起衣服,美少女的身體總是充滿誘惑,主要沈七七發育的超級棒,無限接近世界杯的型號。
李長風前前後後忙活一晚,還有蠢蠢欲動的趨勢,隻能說一句年輕真好啊。
三四十歲再想有這麼好的身體隻能靠藥了。
早晨七點左右,彆墅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大致有十幾人,穿著製服,嚴肅認真,不苟言笑,個個手裡拿著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