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裡的人都想往上走一步,就看誰辦的板正了。
李長風被關押起來,不僅手銬腳鐐,還外加一根鐵鏈栓在腰間,另一頭是焊死在鐵窗上,十分牢固。
進來不到五分鐘,一位美婦帶著兩名手下走了過來。
“夫人!”看守人員點頭哈腰,一副巴結諂媚的樣子。
“他就是李長風?”美婦指著李長風的問道。
“是的。”
確定之後,美婦表情憎恨,眯著眼睛,殺氣騰騰,一會時間便臉色通紅,一雙白皙的小手握緊,指節泛白。
光滑的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吃了李長風的肉,喝了他的血。
李長風看到她這般,有些疑惑,老子咋地她了?玩完沒給錢?還是哪個夜黑風高的夜晚用強了她?
不記得自己的口味沒那麼重啊,美婦看起來風韻猶存,徐娘半老,身上有許多吸引人的點,但李長風看的出來,這娘們最少得四十多歲了。
再餓也不能吃她啊,都快絕經的人了。
莫不是……
李長風有了猜測。
“開門!”美婦喊了一聲。
“是,夫人。”看守人員一絲猶豫沒有,打開了牢門。
美婦快步走了進去,走路帶風呼呼的,到了跟前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個大比兜。
李長風要是能被她打到,算是白活了,右腳後撤一步,腦袋一頂,美婦噔噔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一個撞球,位置精準,一發入門。
少婦下意識揉了揉,感覺有失優雅,“敢還手?小王八羔子。”
“你們兩個,去,給我打,往死裡打。”
“千萬不要怕出人命,他本就是死刑,放開膀子乾。”
“是,夫人。”美婦帶來的兩個手下應了一聲。
“等等。”李長風及時叫停。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娘今天一定讓你生不如死,不把心裡的氣撒出來,老娘跟你姓。”美婦眼裡冒火,隱約看到小火苗在升騰燃燒。
“你應該不是局裡的人吧?”
“不是。”美婦痛快承認。
“那有點無法無天了,不是局裡的人卻能命令看守人員,還準備動用私刑。”
“誰給你的權利?你算老幾。”李長風冷哼一聲。
“老娘是你祖宗,在靜海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誰敢不聽。”美婦狂妄萬分,說大話不怕崩壞了牙。
“好,不願講也不勉強,你一來就奔著我來的,應該是關於鐘愛平。”
“傳言鐘愛平是一把的兒子,你是不是他老婆?”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說是吧,人家有門當戶對娶的老婆。
說不是吧,給他生了兒子。
嚴格意義上來講,頂多算二奶。
老婆這個詞她不配!
生一窩,她也不是那個位置的人。
沒用。
美婦沒有言語,作為老油條的李長風豈能看不出來難言之隱。
“你是小三?鐘愛平是一把的私生子?”李長風試探的猜測。
少婦仿佛戳中了痛處,小三這個詞帶有侮辱性,給再高地位的人當小三也不光彩,上不了台麵。
更何況美婦曾多次得寸進尺,不滿現狀的提過要鐘國慶和原配離婚,隻不過鐘國慶沒乾,甚至有一次逼急了,還打了美婦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