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州臉色當即就難看了,足足愣了一秒鐘“何時的事情?”
“姑娘和銀砂一同出去,之後銀砂回來叫人去找姑娘了,說是人在遊湖那邊不見了。”
陸承州眉頭鎖起,腦海裡浮現出女人猶如憤怒小獸那我走,保證以後都不會出現在將軍麵前,心口一緊。
“早晨出去便一直未回來?”
“是的,將軍。”
陸承州再次上了馬,一頰馬腹,馬兒揚長而去,影刃帶著人跟了上去。
湖麵上飄著幾艘畫舫,銀砂還在不死心的挨個排查,這附近一帶都尋過了,沒有找到人,或許姑娘會來這裡等著,看見陸承州,縱身一躍,上了岸。
當即朝著馬上的陸承州跪了下去“將軍,姑娘不見了,屬下失職。”
陸承州臉色陰寒,“就是在此處不見的?”
銀砂把大概的事情講了一遍,陸承州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她不會回來了。”
“那我們還要找嗎?”
陸承州毫不猶豫開口,“找。”
男人神情算不得好看,下顎緊繃,咬肌微微凸起,似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去酒樓飯館找,還有小巷子,一個地方都不能漏。”
天色漸晚,陸承州下了馬,親自往前尋去,臉色越發沉,她竟然當真敢走。
眾人將近找了兩個時辰,天徹底黑了下來。
陸承州立在寬闊的街道上,街上行人稀少,他的身形一半隱沒在黑暗中,一半呈現在光亮中,整個人越發淩冽銳氣,一波又一波的人回來稟報,“將軍,該找的我們都找過了,沒有人。”
銀砂猶豫著開口“將軍,姑娘她……身子弱,身上沒什麼銀錢,怕是……”
“啊……!”角落裡傳出一聲女子尖叫聲,銀砂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陸承州已經朝著聲音方向掠去。
眾人連忙跟上,偏僻的角落裡,一個醉鬼將一個姑娘堵在牆角裡,女孩驚恐尖叫著,醉鬼不管不顧就要扯她衣裳,女孩絕望哭著,身上的醉鬼飛了出去,陸承州將人扶起來,“邈邈……”
這才看清不是熟悉的人,臉色一點點沉了下來,手收了回來,眸中焦急更甚,“你有沒有見過長得極美的女子,同你一般大。”
地上的女孩搖頭。
陸承州臉上逐漸變得駭然之極,轉身大步離去,“繼續找。”
銀砂自責無比,影刃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你粗心大意你又不開心,連個人都看不住,是該好好反省一下了。
銀砂更加自責了,這安慰大可不必。
蘇邈邈縮在角落,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密不透風,外麵大堂有人在喝酒,說鬨聲音不斷傳進耳朵裡。
外麵傳來響動,她小心打開窗戶往外看了看,隻見一些手中舉著火把的人進了酒樓,為首一道穿著黑色披風的人格外醒目,她一眼就認出那陸承州。
之前不是來找過了嗎?怎麼他親自來了,攏緊了身上的披風,她這裡是二樓,他們不會找上來吧。
不放心的,拉開門看了看,隻聽銀刃的聲音傳來,“今日你們酒樓可來過一位容貌好看的女子,戴著麵紗?”
“人太多了,小的哪記得住。”老板瑟瑟發抖,小心的回著話。
小二一聽神色有些裂痕,今日酒樓確實來了一位穿著鬥篷的姑娘,當時對方蒙著臉,他留意著些。
陸承州看向小二,“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