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看來是邈邈耍小性子了,我去將她找回來吧。”
陸承州沒有說話,她耍小性子,分明是她嘴裡沒有一句真話,當初問她可見過毒蠍,她口口聲聲說沒有,如今毒蠍出現在她身上還不承認,嘴裡就沒有一句真話,口口聲聲喜歡他,看見他和彆人在一起無動於衷,像個木頭一樣,還老是惦記旁的男人。
想完這些,陸承州臉色有些黑沉,她喜不喜歡他他才不在乎,總之她是他的女人就對了。
半天不見銀砂回來,陸承州有些坐不住了,對銀刃道“你去看看,他們為何這麼久沒回來。”
陸承州莫名坐立難安,負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她還能去什麼地方。
夜幕降臨
陸承州還是沒忍住走出廂房,和回來銀砂銀刃撞了個正著,沒看見她的身影,不悅的問,“人呢?”
“將軍,姑娘不見了,我們找遍了沒有找到她的蹤跡。”
陸承州“不是才過了一個時辰嗎?她能去哪?”
銀砂搖頭。
陸承州想起她哭著和他說的那些話,心莫名慌亂一瞬,“帶著人分頭快去找。”
陸承州出了廂房,看著漆黑的夜色,有些茫然,不知該去哪裡找她,忽略心裡的異樣情緒,“快去找,這裡的人她誰都不認識,往沒人的地方去找。”
陸承州帶著人找遍了太廟?沒找到人,兩個時辰過去,他神情逐漸陰沉下來,這時有人回來稟報“將軍,聽守衛說今日姑娘去找過太子,而後姑娘便離開了。”
她找太子作甚?
他的臉上越發沉鬱,“可看到她往何地方去了?”
對方將中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陸承州又讓人去東廂房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人,臉色越來越難看,身上的氣息越發的窒息可怖起來。
“將軍,太廟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姑娘。”銀砂急匆匆回來稟報。
“繼續找!”說著陸承州再次帶人走入黑夜中。
銀砂臉上全是自責內疚,銀刃拍拍他的肩膀,“姑娘救了將軍一命,想當初在豐山若不是姑娘,將軍怕是凶多吉少,你和將軍懷疑誰都懷疑不到姑娘頭上。”
說著銀刃搖搖頭離開了,銀砂聽到這些話更加自責了。
如果姑娘真的出了什麼事,他隻能以死明誌,下定決心他步入黑夜,目光更加堅定。
蘇邈邈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陌生的房間,眼前站著一位陌生的宮女,她試圖動了一下,身上哪哪都在泛著疼“這是哪啊?”
“這裡是太子的住處,是太子救姑娘回來的。”
“太子。”她腦子有片刻的混沌,她被騙到後上推向了山坡,那處陡坡很高,隨處可見是荊棘,當時掉下去之時她胡亂抓住了荊棘被刺傷了,這會手上已經被包紮好了。
“我要見太子,勞煩通報一下。”
……
太子靠在床上,以拳抵唇咳了起來,“將軍還在找人嗎?”
“是的,太子殿下,聽說將軍還去找了皇上,動用了禦林軍。”太監恭敬回著。
太子想起他冷聲讓他斷了的話,帶著報複性的話開口“讓他急一會也好。”
“太子,梅妃娘娘那邊已經偷偷讓人前去了,你不必擔憂。”
太子拿過太監手裡的茶水喝了一口“母後的手伸的太長了,她果然記恨著阿瑜,這次若不是那邈邈姑娘,我還懷疑不到她頭上。”
想起陸承州提醒過他的話,當時他還覺得母後不敢如此大膽,沒想到她真的敢,眸中閃過冷意“阿瑜若是有什麼閃失,即便是母後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皇後娘娘確實不該如此辜負太子的一片信任。”
“太子殿下,那姑娘醒了,她要見你。”外頭有宮女來稟報。
“把她帶進來吧。”
蘇邈邈步入屋內忍著身上的難受,對太子行禮“多謝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