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州緩步行至她麵前,她仰頭圓圓的杏眸瞧著他,纖細白皙的手緩緩伸出勾住了他的腰帶,往前一拉,水眸瑩瑩瞧著他。
陸承州喉結一滾,微微彎腰定定望著她,鼻息間有股若有似無的香氣,頓覺神清氣爽,黑眸越發幽深晦暗起來。
她吐氣如蘭,水眸勾人,喉間越發乾澀起來,陸承州低頭便含住了她的唇,她主動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屋子裡的空氣驟然升溫,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情到濃時,她勾著他的脖子,聲音細軟,“我們不去將軍府,在這裡好不好,將軍。”
男人呼吸不穩,咬著她的唇肉,“不識好歹的女人,幫你你還不樂意。”
“我……不想因為我,將軍和親人不和,將來若是有什麼事,我怕將軍後悔,怪罪於我,我們……不要去將軍府好不好。”
他湊近她的耳邊,咬住他的耳垂,“好。”
漆黑的夜,攻勢猛烈,床椅搖晃不停……
翌日
老夫人忐忑不安等著,昨晚幾乎一夜沒睡,早早便在等消息。
外頭有人跑進來,她的心便提起來,反複如此。
終於又有小丫鬟跑進來,“老太太,將軍走了。”
“什麼?走了。”老太太跌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龍頭拐杖掉在了地上,胸前起起伏伏。
李嬤嬤連忙上前,幫她順著氣,問丫鬟,“將軍走了?李姑娘他們都走了嗎?”
“沒有,就將軍離開了。”
此話一出,老太太臉色瞬間有了氣色,囑咐一旁的李嬤嬤,“快去,快去瞧瞧怎麼回事。”
“好。”
李嬤嬤一走,老太太急匆匆去院外等,片刻後李嬤嬤急匆匆跑回來,“姑娘沒走,還在院裡呢。”
“說是將軍去軍營了。”
老太太急忙問“他們可在收拾東西了?”
李嬤嬤搖頭,“沒說要走,老太太先彆著急,或許將軍聽侯爺的話,不走了。”
老太太一聽,連連點頭,“對對對,承州何等懂事,定是不走了。”
蘇邈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洗漱,沒看見熟悉的人,“將軍人呢?”
“將軍進宮去了,幾日後便是皇上壽辰,將軍好像很忙。”
看來真的不用搬出去了,太好了。
她在院子裡散著步,坐在石桌上,神情慵懶,朝著銀水招招手,“姑娘,有何事?”
“我來府裡這麼久,也不見府上有宴,你可知侯府何時會有宴,都是些什麼宴會。”
銀水認真思索起來,“府裡常有的宴便是生辰宴。”
“對了姑娘,再過段日子便是將軍的生辰之日了。”
“你回來了。”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依稀看清他模糊的輪廓。
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酒氣,她吸吸鼻子,“你喝酒了?”
“嗯。”男人低聲應,看來還有意識。
他故意將一半的身子放在她身上,她掙紮道“你壓著我了。”
陸承州抱著她,一陣天旋地轉,兩人身份置換,她在上他在下,男人聲音有些低啞,“睡的可真沉。”
“將軍來很久了?”
“嗯。”
“將軍鬨我作甚。”她的聲音甕聲甕氣的,她睡的好好的,難免有些不滿。
“氣性越發大了,我回來了你不起來伺候我,反倒怪起我了,一點規矩沒有。”
“將軍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她故意如此開口。
他手摩挲著她的臉頰,聲音偏執,“不後悔,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
“將軍可想清楚了,我什麼都不懂,讓我做將軍夫人,怕是會有很多麻煩。”
“什麼麻煩,說來聽聽。”
蘇邈邈趴在他身前,眼皮不自覺打架,“我怕給將軍……丟人。”
男人一聲悶笑,“膽敢跟我丟人,我自有辦法治你。”
“三日後便是皇上的壽辰,這幾日我很忙,你自己好好鍛煉,每日記得練武。”
說著在她臉頰掐了掐,蘇邈邈吃痛,張嘴咬他的手,聲音迷糊,“睡覺吧。”
陸承州並未入睡,而是開始折騰她,男人越發可惡了,故意變著法的欺負她,蘇邈邈自然不會拒絕,隻是有時候被折騰的狠了,便扯他的頭發。
一夜荒唐,起來已經看不到他人了。
連著這般過了幾日,轉眼到了皇帝壽辰這日,見男人還在,她立馬裝睡,咳了兩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陸承州將她勾入懷裡,“怎麼了?”
她吸吸鼻子,聲音帶著鼻音,“將軍,我難受頭疼。”
陸承州蹙眉,抬手摸摸她的額頭,不燙。
“來人,將府醫帶過來。”
蘇邈邈拉住他,聲音甕聲甕氣的,“將軍自行前去赴宴吧,我怕是去不了了。”
片刻後府醫前來把脈,給她把了脈,神情疑惑,又認真把脈了一番,繼而又搖搖頭,看向陸承州的冷臉,又細細把脈了一番,反複如此,有些滑稽。
“姑娘許是染上風寒了。”在陸承州危險的眼神下,府醫底氣有些不足。
“還有彆的嗎?她頭疼。”陸承州看出大夫的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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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醫看了看捂著頭的蘇邈邈,搖搖頭,“我給姑娘紮幾針,或許可緩解頭痛。”
蘇邈邈一聽,連忙擺手,“不用,我睡一覺便好了。”
陸承州見此知道她怕疼,淡聲道,“下去吧。”
“好的,將軍,我給姑娘開副治風寒的藥,按時服下不用幾日便好。”
等府醫一走,蘇邈邈背對他躺著,暗暗注意著後頭的動靜,等著他離開。
突然身子被勾人懷裡,她驚的下意識回頭看他,對上陸承州狹長的眸子,有些心虛,她聲音虛弱,“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