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砂心想就不該問的。
陸承州牽起她的手往回走,蘇邈邈忍不住撕了一聲。
男人一把撩開她的袖子,隻見白皙的腕上不知被什麼劃了幾個口子,頓時男人的眉頭擰緊。
從懷裡拿出帕子,將白色藥粉抹在她的手上,而後將傷口用帕子包起來,纏的有些難看。
說著男人在她麵前蹲下,“上來,我背你。”
她擺手,“我自己能走,不用。”
“上來。”男人語氣強硬,在她麵前蹲下。
銀砂欲言又止,抱著兩隻狼崽子,低著頭看路。
蘇邈邈還是趴了上去,陸承州還不忘往上顛了顛,聲音帶著濃濃的不滿,猶如訓斥那些犯事的士兵般,“往後再敢往這林子跑,打斷你的腿。”
她沒有反駁他的話,折騰了這麼一趟,渾身的力氣好像都用完了,許是劫後餘生,還是彆的,眼皮不自覺打起架來。
“總是不服管教,強詞奪理,一會不在,你便險些將自己的命丟了,蘇邈邈,你能不能不要……在嚇我了。”
陸承州自顧自說著,絲毫沒有發現背上的人已經睡著了,他的話儘數被身後跟著的將士聽了去,一個個低著頭,生怕呼吸重了,引起陸承州的注意,他們還在呢,沒想到將軍還有如此卑微的一麵。
回到營帳他將人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床上,終於體力不支單腳跪在了她床前。
“將軍,我去叫軍醫來。”
銀砂匆匆離開,這些日子傷口反複裂開,不見好轉。
他仔細檢查了一番陸承州的傷勢後,皺著眉頭說道,“將軍,你現在很是虛弱,需得靜養,莫要在下床走動了。”
“這傷口連日來不見好,虛得用烈酒,怕是會……。”
陸承州打斷軍醫的話“開始吧。”
軍醫拿起一瓶烈酒,緩緩倒在了陸承州的傷口上。刹那間,一股強烈的刺痛感襲來,陸承州額間青筋,拳頭收緊,呼吸越發不穩,硬是沒發出半個疼字。
等處理完傷口,陸承州屏退所有人,在她身旁躺下。
一旁的蘇邈邈睡的很沉,臉上猶如小花貓似的,他抬手用袖子輕輕擦掉他臉上的灰土,安靜凝視著她的睡顏。
深邃的鷹眸落在她的臉上,眸子灼熱而晦暗,視線在她臉上一寸寸劃過,眉如遠黛,麵如桃花,唇如朱砂。
他側身,同她額頭相抵,就這麼讓她離開,舍不得,也怕真讓她走了生變故她不會回來了。
陸承州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從前心如磐石,並未懼怕過什麼,可如今……
他低頭唇印在了她的額頭上,緊接著是鼻子,而後是粉唇,上麵還有她咬的牙印,心間閃過異樣的感覺。
將人擁進懷裡,閉上眼睛,同她一起入眠。
第二天陸承州派人將林子封鎖了,派了專人看守,往後不得允許,誰都不得入內。
陸承州在營帳內處理著軍事,霍珽便站在一旁,“將軍,和安公主想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想必在這兩日便能好了。”
“既然如此,加派人手明日就送他們出城。”
霍珽咳了咳,“那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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