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兩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裡看見了奸滑。
陸承州鎮守城外的消息傳進了皇帝的耳朵裡,他震怒之下,問罪了不少官員,而後下旨放陸承州進城,陸承州率領幾萬將士進城。
百姓們夾道歡迎,熱情歡呼。
時隔一年鎮國大將軍回京,陣仗龐大。
百姓們先前聽聞皇上病重太子昏迷不醒的事情,難免人心惶惶,如今看見陸承州回來,猶如看見了主心骨。
陸承州當即就將守將抓獲,他本就不是忍氣吞聲的主,當即將人捆住,手中牽著綁著對方的繩子,浩浩蕩蕩前往皇宮。
陸承州一身黑色鎧甲,氣勢如虹,麵容冷肅嚴峻,身上帶著一股風雨欲來的威嚴,來到宮門處,有些大臣已等候在此,陸承州並未理他們。
前方出現兩道人影,正是丞相和護國將軍,兩人麵上帶著笑容,上前攔住他的去路,“將軍終於回來了,我們已恭候多時。”
恰在這時,陸承州的馬兒朝前飛奔而去,直直朝著兩人撞去,護國將軍及時拉了丞相一把,丞相的老骨頭顯些散了架,頭頂的官帽掉落,臉色大變,狼狽無比。
陸承州勒住韁繩,眉頭微蹙,聲音帶著歉疚,“馬驚了,丞相沒事吧?”
丞相臉色鐵青,看著陸承州抱歉的臉,人卻已經騎在馬上,丞相心裡壓著火氣,偏還不能發作,僵硬著應了一句,“無礙。”
陸承州點頭,看向地上的烏紗帽,“丞相的烏紗帽怎麼掉了,這多不吉利,來人!還不快將丞相的烏紗帽給他帶上。”
“你……”丞相臉色更加難看,欲要出聲,護國將軍拉了他一把。
陸承州說著讓人將地上的官帽撿起遞給丞相。
“本將軍還要去麵聖,告辭。”話落一夾馬腹,馬兒朝前而去,男人身子挺拔,身後的鬥篷被風吹起,身上帶著威護江山的士氣,緩緩離開了。
丞相氣的手都在發抖,護國將軍給他使了一個眼色,丞相深呼吸一口氣,硬生生將怒氣往肚子裡咽了下去。
陸承州去覲見了皇帝,當即就跪在了床邊,“微臣叩見皇上。”
皇帝手指僵硬,將他整個人拉了起來,“愛卿請起,回來便好。”
一年多不見,看著皇帝越發消瘦樣子,陸承州心中難免被撥動,“皇上為何病的這般嚴重,太醫如何說?”
皇帝的得力太監道“太醫說了,皇上若是好好休整還有好的可能,可如今太子昏迷不醒,皇上勞心過重……”
皇帝朝著陸承州招手,“朕怕是無法痊愈了……”
之後誰也不知道皇帝和陸承州說了什麼,隻是他出來之時,臉色極其嚴肅。
皇帝下旨讓陸承州暫代監國之事,丞相等人心中不滿,表麵功夫自是要做一做。
陸承州匆匆去了東宮,皇後早已候著,陸承州朝著皇後行禮,對方聲音激動,“將軍請起,你可算回來了。”
陸承州看向床上躺著的太子,問皇後“到底怎麼回事?太子向來不是衝動之人,怎會變成這樣?”
皇後歎息一口氣,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陸承州,替梅妃喝毒酒?這不像是太子的作風,太子怎會不知道他這般舉動這會讓皇帝更加懷疑他和梅妃,而且若是他死了,梅妃也會死。
陸承州腦子飛速轉動,“皇後娘娘可查清刺殺梅妃之人是何人?”
“對方當即服毒自儘,身份無從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