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陳文錦向花澗保證過多回,早就失了信譽,要這是張銀行卡,早就刷爆了。
花澗假裝惡狠狠的說:“你最好是。”
陳文錦一臉神神秘秘,壓低了聲音問道:“花澗哥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花澗:“你說?”
陳文錦:“你以後真的不嫁人啦?”
花澗還以為他要問什麼問題呢,神神秘秘的,一臉理所當然的回道:“那是自然。
你看我除了眉心的紅痣,會懷孕,和尋常男子有什麼不同嗎?”
陳文錦搖搖頭:“沒有,花澗哥哥長得高,這身高在男子當中倒是普通,可要在雙兒中,你算是長得很高了。
而且花澗哥哥學問好,比好多男子都強呢。”
花澗:“那不就得了,我這麼優秀,如何不能娶妻,非要嫁人。”
陳文錦茅塞頓開“噢~如此而矣,那花澗哥哥,你加油哦,我支持你!”
聽到這話,花澗揚唇一笑“多謝!”
不多時,花澗便收拾好了行李,隻等時辰一到,便可搭車回村。
收拾好行李,花澗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雖說自今日下午過後要休沐三日,但夫子今天下午便已經不再上課。
離家遠的,此刻早已坐上了回家的車,離家近的更不必說,此刻怕是早已到家。
唯有花澗這樣的,離家的路雖不近不遠,可回村的牛車要到酉時才出發,他也隻能等到那個時候才搭車回村。
陳夫子家與私塾連在一塊,這也是陳文錦此刻還在床上的原因。
陳文錦在床上翻滾來翻滾去,無聊至極,又找花澗說話。
他語氣嬌嗔,其間充滿好奇:“花澗哥哥,之前聽你說你們家救下一個跳河自儘的人,他如今可還好啊?”
花澗聽後沉默了,不知該說些什麼,林寒被他阿父救下後,醒來便自個兒回家了。
花澗平時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對林寒並沒有過多關注。
後來了私塾就更不知道林寒的消息了,花澗告訴陳文錦林寒的消息也是因為陳文錦好打聽,喜歡聽些奇聞趣事。
花澗從未見過長得那麼高的人,林寒長的那般高,在花澗心裡自然留下印象。
因此陳文錦問起他回村可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兒時,他便提了兩句。
陳文錦看花澗一直不回答,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弱弱地說:“罷了罷了,花澗哥哥,你不願說就算了。”
花澗無奈的笑笑:“文錦,不是我不願意說,是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家與林寒家離得遠,我平時很少出門,幾乎見不到他,因此我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如何。”
陳文錦又一次恍然大悟,小嘴巴張得大大的,眼裡滿是驚訝之色。
陳文錦:“對哦,況且花澗哥哥是雙兒,雖說你已決定以後不嫁人要娶妻。
但現在到底還未成親,過分關注某個男子總會引來一些流言蜚語,倒是我考慮不周了。”
說到後麵,陳文錦的語氣裡帶著些許後怕。
花澗語氣溫和,不帶一絲起伏的安慰他:“無妨,我也沒那麼蠢。”
陳文錦是個心思單純的人,花澗三言兩語便將他哄的笑靨如花,恢複了他平日裡樂觀的樣子。
花澗坐在床上看書,陳文錦時不時與他說話,時間便這樣靜靜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