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錦一下子就急了,纏著花澗問:“怎麼會呢,怎麼會沒有後來呢?花澗哥哥我求求你了,你快告訴我吧。”
花澗見好就收,怕真把陳文錦惹急了哭起來(這隻是陳文錦纏人的一種手段,他是假哭)。
花澗溫聲細語的說:“好吧好吧,後來收假了,我就坐牛車來鎮上。
不過那天他也來鎮上,他去的很早,占了一個很好的位置。
還特意把那個位置讓給了我,把我和其他人隔開了。”
陳文錦摸著下巴對這一行為進行評價:“這麼說來,他還挺細心的嘛。”
花澗:“你要這麼說的話,也對。”
陳文錦:“那後來呢?”
花澗:“後來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麵啦,哦,除了端午節那天。”
陳文錦覺得莫名其妙,那麼久都沒見麵,最後是怎麼在一起的。
陳文錦:“那個時候花澗哥哥你還沒有喜歡上林寒吧,那你們後麵是怎麼在一起的。
難道像話本裡寫的那樣全靠夢裡交流,還是飛鴿傳書?”
花澗十分無語的笑了,他輕輕地推了陳文錦一把。
“你腦子裡天天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讓你少看點話本,多讀點書。
哪有你說的那麼玄乎,還夢裡交流,飛鴿傳書,沒有這樣的事,我們是靠寫信來往。”
陳文錦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大腦高速運轉,“寫信來往,那是誰在給你們傳遞書信呢?”
陳文錦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猶如開霧睹天般哦了一聲。
陳文錦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大聲說:“我知道了,前幾次你收到的那些吃的是林寒送的吧,根本不是叔叔他們送的。
至於書信,就是在送東西的時候一起送來的,我說的對嗎?”
陳文錦說話的語氣中透著一股自己聰明絕頂的意味,他得意洋洋的看著花澗,等待花澗揭曉答案。
花澗看他這副模樣,想笑又怕他生氣,隻好憋著笑誇他:“對對對,你說對了,就是你想的這樣。”
聽到花澗承認,陳文錦就更得意了,要不是因為從小受到的教育,他差點仰天大笑。
不過他現在也和仰天大笑差不多了,他捂著嘴,嘿嘿嘿的笑,高興得像偷油成功的小老鼠。
看著猥瑣極了,花澗簡直不忍看,過了一會兒,他還在笑,花澗受不了了,重重的推了他一把。
花澗嚴肅道:“你還要笑多久,差不多得了啊。”
花澗推的力度有點大,還十分突然,陳文錦一時沒反應過來,被推倒在床上,嘿嘿嘿的笑聲戛然而止。
陳文錦反應過來後不可置信的看著花澗,假裝痛心地說:“花澗哥哥,你好狠的心呐。
居然用那麼大的力氣推我,哎,終究是感情淡了,嗚嗚嗚~”
一邊說,還一邊抹著臉上壓根兒不存在的眼淚,那哀怨的小眼神,演的真傳神。
花澗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美人就是就美人,連翻白眼都那麼美,甚至多了一絲特彆的美。
花澗:“彆裝了啊,再裝我就不跟你說了。”
這話一出,陳文錦立刻停住假哭,恢複正常聲音:“好啦好啦,人家不裝了,花澗哥哥你快接著往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