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澗此刻也平複好心情,冷靜的說:“還好今天隻有我一個人聽到,要是讓彆人聽到,多多少少會影響你的名聲。
文錦,雖說看什麼是你的自由,但作為哥哥,我希望你以後還是少看點那些書吧。”
陳文錦點了點頭,保證道:“我知道,花澗哥哥,我以後一定少看。”
陳文錦滑跪的太快,以至於花澗發現陳文錦話裡的漏洞。
反而欣慰的說:“你知道就好。”
除了最後兩句不中聽的,沒想到陳文錦對林寒的評價那麼高。
他雖然覺得林寒很好,但是感覺沒有陳文錦說的那麼誇張。
陳文錦看花澗把東西都拿了出來,那麼接下來要做什麼,想都不用想。
肯定是看林寒給他寫的信,自己再站在這裡就不太合適了。
陳文錦假裝打了個哈欠,對花澗說道:“花澗哥哥,這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去睡啦,你也早點睡吧,下午還要上學呢。”
話音剛落,陳文錦自顧自地回自己床那,把洗腳水端去倒了,接著上床扯過被子蓋上,背對著花澗。
陳文錦的演技那麼拙劣,花澗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正是因為看出來了,花澗心裡才暖暖的。
心中暗暗想道:不管怎麼說,文錦都是一個有邊界感的,不該他過問的他一律不問。
花澗心滿意足的打開信封,看看這次林寒都給他寫了什麼?
信:花澗親啟,見字如晤,十日未見,甚是想念,不知道你最近過得好嗎?
記得你先前在信中寫到喜歡吃冷吃兔,這次我又做了一些帶來給你,你嘗嘗,還是那個味兒不?
除了冷吃兔,我還買了很多吃的,這些吃的和以前買的大差不差,在這裡,我就不過多贅述了。
我的新房子建好啦,進新房和辦酒席的日子定在了五月二十。
可惜你不能請假,不然也能吃到我進新房的席了。
畢竟如果不出意外,這房子很有可能就是咱們未來的新房了。
花澗,我真的好想你,每天晚上都夢到你,不知道你有沒有像我這樣想我呢?我想應該會吧。
……
好啦,千言萬語述不儘我的衷腸,這封信就到這裡吧,期待下一個十天。
花澗看完信,心臟悶悶的,感覺有什麼要爆發出來。
林寒想他,他又何嘗不想林寒呢,隻是眼下還不是時候。
他應該專注學業,早日考中,這樣他才能早點和林寒在一塊。
花澗思索片刻,就已想好要回什麼,他拿出一張紙放到桌上,用鎮紙壓好。
擺出硯台,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墨就磨好了,花澗提筆寫了起來。
大約過去十分鐘,花澗意猶未儘的放下筆,等待紙上的墨乾了,就把紙折好裝進信封裡。
收拾了桌麵,就上床睡了。
下午兩點,花澗醒來,他簡單洗漱了下,拿上信就去大門口找阿四,把信交給阿四後才放心的去上課。
——這是一條完美的分割線。
林寒在書坊看書,看著看著,因為生物鐘的緣故,就趴在書坊的桌子上睡著了。
一覺睡到下午三點,他也算是這家書坊的常客了,在這家書坊消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