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玨:“石頭,這事要是辦成,記你大功一件,你下去吧,我要看書了。”
再次被誇,石頭依舊很高興,嬉皮笑臉的說:“好,少爺您一定能考取功名。”
便退了下去,石頭走後,梁玨開始心無旁騖的看書,看了一會兒,覺著困了,索性抱著書睡覺。
下午,梁玨去上學,因為知道林寒和花澗的關係,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頻頻看向花澗所在的位置。
這一幕恰好被薑潤澤看到,也勾起了這個大少爺的好奇心。
不禁在心裡嘀咕:耶,我沒看錯吧,梁玨怎麼老是往花澗那兒看,下學後問問他。
下學後,薑潤澤沒有立馬回家,而是特意在私塾門口等著。
他和梁玨是好兄弟,在他看來,兩人都是紈絝子弟,誌趣相投的很。
看到梁玨出來,他走上去,把手搭在梁玨的肩膀上。
問道:“哎,梁玨,有件事我特彆想不通,想問問你。”
梁玨覺得薑潤澤這個人不錯,隻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追求,所以他對於薑潤澤的行為也沒有什麼看法。
反倒因為他有事瞞著薑潤澤,對薑潤澤心懷愧疚,所以在交友當中對薑潤澤多有遷就。
梁玨:“潤澤,是什麼事?你告訴我,說不定我能為你解決,就算不能解決我們也能一起想想辦法。”
薑潤澤一副故弄玄虛的樣子,看著梁玨,說道:“誒,小事,跟你有關的,就看你願不願意說嘍。”
梁玨迷惑了,到底是什麼事,還跟我有關,難道他看穿我的偽裝了。
不應該呀,要真是那樣,他就不會是現在這個反應了,應該是彆的事吧?
梁玨無奈的看向薑潤澤,“好了,潤澤,彆賣關子了,你不先讓我知道是什麼事,怎麼知道我願不願意呢?”
薑潤澤覺得梁玨真不禁逗,“好吧,其實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這件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我今天在課上,發現你老是往花澗坐的地方看,我看到好幾次。
說,你為什麼要看花澗,該不會是對花澗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吧,嗯?”
明白薑潤澤說的是這件事,並沒有看穿他的偽裝,梁玨鬆了口氣。
不過也在心裡暗暗譴責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以後要更加注意。
接著,梁玨笑著向薑潤澤解釋道:“你想哪去了,我隻是突然覺得花澗讀書很刻苦,也很厲害。
想了想,覺得很慶幸,還好我家裡有錢,我不需要像花澗那麼努力。
不然真的覺得天塌了,還是逍遙自在的生活更適合我。”
梁玨此刻內心os:才不是,我說的都是反話,反話,其實我可羨慕花澗了。
他想努力就努力,而我想努力卻隻能在背地裡偷偷的,還不能讓人知道。
表麵上還要裝作一副對讀書不屑一顧的樣子,天哪,有誰能懂我的痛嗎?
該死的柳氏,該死的梁翰,還有梁遠敬,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你們給我等著!
薑潤澤聽了梁玨的解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頻頻看花澗呢,原來是感悟了人生至理啊。
不錯不錯,有覺悟,人生嘛,就是用來享受的,不然那不白活了嗎,你說是吧?”
梁玨也不知道自己那套說辭薑潤澤信了沒有,不過看薑潤澤的樣子,應該是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