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柱子一臉討好,“那就好,現在可以跟我說說楊大壯嗎?”
怎麼說呢,隻能這兩人不愧是睡一個被窩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劉柱子也和劉大嬸一樣八卦,隻是他沒有在外麵表現出來。
劉大嬸:“楊大壯被小宇他們幾個上山砍柴的用柴拖下來的時候我正好看到。
不過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那個屍體是楊大壯,小宇他們也不知道,於是他們就把屍體拖到村長家院子外麵。
後來有人覺得那體型看著像是楊大壯,就去把楊大壯他娘叫過來確認。
果然是親生的,好像是楊大壯身上有胎記,他娘看到胎記就確認是他了,哭得不成樣子。”
劉柱子聽的津津有味,就跟聽故事似的,其實換個人大家都反應都不可能是這樣。
大家多少都會有些惋惜,可這個人偏偏是楊大壯。
在大多數杏花村人心中,如果說給最討厭的人列個排行榜,那麼楊大壯毫無疑問的高居榜首。
劉柱子:“老婆子,那楊大壯得被劈成什麼樣啊?
那麼多人都認不出來他,還得靠他身上的胎記來確認身份?”
劉大嬸搖了搖頭,說道:“唉,你是沒看到啊,他整個人被雷劈的焦黑,不是親近的人哪裡認得出來。
你不是見過被雷劈過的樹嗎,楊大壯就和被雷劈過的樹差不多,你就發揮自己想象吧。”
劉柱子聞言,大腦開始發散思維,聯想到畫麵,瞬間打了個寒顫。
“咦~真慘呐!”劉柱子感歎道。
劉大嬸:“是有點慘,但是想想他平日裡做過的那些事,又會覺得他死有餘辜。
我跟你說,今天你不在現場,可錯過老精彩的一幕了。”
聞言,劉柱子變臉之快,臉上的表情切換自如,瞬間從感慨臉變成吃瓜臉。
劉柱子好奇的問:“發生什麼啦,啊?”
劉大嬸清清嗓子:“張家嬸子和他家那件事你還記得嗎?”
突然扯到彆人,劉柱子有些反應不過來,差不多三秒後才反應過來。
恍然大悟道:“哦~是蘭香那件事!”
劉大嬸:“對,他們兩家因為這件事已經老死不相往來了,今天張家嫂子也在。
楊大壯他娘趴在楊大壯身上哭得可慘了,張家嫂子就在旁邊陰陽怪氣。
哦不對,已經不是陰陽怪氣了,是直接指著鼻子罵啊。
張家嫂子一直在那說楊大壯喪儘天良,壞事做儘,活該遭報應,最後兩個人差點吵起來,打起來。”
劉柱子懊悔不已:“娘呀,也太刺激了,當時我怎麼就不在呢?
不過也能想到,當年楊大壯差點害得蘭香這孩子投河自儘。
還好最後沒成功,嫁出去這些年蘭香過得也算幸福。”
劉大嬸聞言冷笑一聲,扭頭看一眼懊悔不已的劉柱子。
“村子裡的人都說我八卦,其實你和我差不多嘛,隻是你會裝,他們都不知道,哼。”
劉柱子聞言心虛一笑:“這個,嘿嘿,哎呀,這個就是咱們兩個的小秘密,彆的人都不知道我有這個愛好,就你知道喲。”
劉大嬸隻是那麼一說,倒沒有真的生氣很快就跳過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