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的自殺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軍營中炸開了鍋。
消息傳來時，張明天正在自己的房間裡冥想。他睜開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雖然老婦人的死亡在意料之中，但這種結局還是讓他感到一絲不適。
“看來她是帶著秘密進了棺材。”張明天喃喃自語，眉頭微皺。
軍營裡一片混亂。士兵們議論紛紛，有人驚恐，有人憤怒，更多的是困惑。
為什麼一個看似普通的老婦人會選擇自殺？她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總司令辦公室裡，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你們是乾什麼吃的？”上級領導的怒吼聲透過電話傳來，“一個老太太都看不住，還讓她自殺了？你們是不是都吃乾飯的？”
總司令滿頭大汗，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強忍著怒氣，低聲解釋“長官，我們已經儘力了。那個老太太…她不是普通人。我們正在調查她的背景…”
“調查？調查個屁！”電話那頭的聲音更加暴躁，“你知道這件事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嗎？整個軍區都在笑話我們！還有，那個張明天是怎麼回事？他憑什麼在司令部鬨事？你們是不是都成了擺設？”
總司令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他知道自己這次恐怕難逃責罰。
但更讓他擔心的是張明天的事情。如果上級知道張明天的真實身份…
“長官，關於張明天的事，我…”
“夠了！”電話那頭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想聽任何解釋。現在，立即召開緊急會議，我要親自過問這件事。”
電話掛斷，總司令癱坐在椅子上，感覺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他知道，暴風雨即將來臨。
會議室裡，氣氛緊張得幾乎凝固。
上級領導坐在首位，臉色陰沉得可怕。
總司令站在一旁，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
“諸位，”上級領導環視四周，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壓，“我想大家都知道我為什麼來。老婦人的自殺事件，加上張明天在司令部鬨事，這兩件事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軍區的聲譽。我要聽聽你們的解釋。”
沒有人敢吭聲。所有人都低著頭，仿佛地板上有什麼特彆吸引人的東西。
“怎麼？都啞巴了？”上級領導冷笑一聲，“那好，既然沒人願意說，那就投票決定吧。誰認為總司令應該為這次事件負責？”
一隻手緩緩舉起，然後是第二隻，第三隻…最後，幾乎所有人都舉起了手。
總司令看著這一幕，心裡一陣苦澀。他知道，自己完了。
“很好，”上級領導點點頭，“那麼，從現在開始，總司令職務撤銷。不過念在你多年來的功勞，暫時保留軍籍。散會！”
會議結束後，總司令如同行屍走肉般離開了司令部。
他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遊蕩，最後在一個路邊攤前坐下。
“老板，來瓶最烈的酒。”
酒很快上來了，總司令一口氣灌下半瓶。
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卻澆不滅心中的苦澀。
他環顧四周，街道上人來人往，卻沒有一個人認識他，更沒有人在意他。
“嗬，”總司令自嘲地笑了笑，“真是世態炎涼啊。”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這裡有人嗎？”
總司令抬頭一看，一隻人字拖在他麵前晃。
總司令見一雙拖鞋正懸浮在他麵前。他苦笑一聲“張明天，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