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雖離開已久，還是與傳聞一樣，真是我萬靈之福。”
“不不不，我覺得現在的殿下與以前不同。”
“一樣，一樣殿下還是殿下。”
“……”
清秋走到有蘇婠婠身邊，小聲道“好好安葬。”
“是。”
安撫好流民，清秋回到營帳。起得突然，被褥都沒有收拾。她不喜外人動她東西，所以不是親近的人或者自己人，她是不會讓人貼近太多的。
整理好床鋪，清秋再次回到床上躺下。躺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冷意清醒過來，她起身坐到桌前，開始計劃入西寧區府之事。方夷那邊的事還需要一兩個時辰，她們得稍微等一下。
芳甸端著乾餅走進來，丟到清秋麵前，道“什麼時候打完啊。乾巴巴的，沒點水分。”
清秋也是餓了，拿起一塊乾餅嚼起來，道“有的吃就不錯了，行軍就這樣。”
“哎，之前還有點乾菜，粥食可以吃吃，現在就隻有乾餅了。”芳甸啃了一口乾餅，“你真的吃的習慣嗎？我看你在學院之時，天天吃的不重樣。”
清秋晃了晃乾餅，道“這總比吃生肉好吧！”
“咦～那倒也是。”芳甸拍拍手上的碎屑，“你先吃，我出去了。”
“嗯。”芳甸走後，清秋一手乾餅一手筆繼續投入到計劃之中，要快。她第一次獨自指揮作戰辦事，必須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其中。
兩個時辰後，清秋剛剛塞了一顆糖入口，方夷就來報，他的小隊已經集結好了還帶了不少靈苗，可以出發了。大軍開始前進，行動非常緩慢，而時不時就有一小隊人“掉隊”或者“潛逃”。
再次休息時，芳甸問道“真的不會被發現嗎？”
“會，當然會。”清秋塞了一顆糖道，“但是，沒有那麼快傳到西寧區府那。”
此事是有蘇婠婠在辦，芳甸並不清緣由，疑問道“為什麼？”
清秋咂了咂口中的糖，道“因為，摻雜在軍隊裡的探子差不多都被殺乾淨了，除了外探。當然外探也有人看著，伺機殺掉。”
芳甸道“所以，你今日殺的那個是他們的頭，是嗎？”
清秋垂眉低眼，凝結起一超厚的屏障，緩緩道“不是，他應該隻是民眾。”
芳甸聞聲色變，道“你……你瘋了！”
“他很勇敢。”清秋揉眉道“可他勇敢的不是時候，如果順了他的意思，會死更多人。”
此話不假，勇敢為自己發聲是值得敬佩的。可不是所有的勇敢都是值得表揚的，看不準時機，識不清局麵那就是愣頭青，出頭鳥。
芳甸也不傻，道“你說的也是。他為什麼這麼傻？”
清秋道“如果萬靈是真正的混沌國度，他這種人就不傻了。可惜我不會讓萬靈成為真正的混沌國度，君上也不會，先生也不會吧。”
芳甸拍拍胸脯，道“我也不會的！我相信會有更多人不會的！”
清秋看她那傻樣，嗤笑道“嗯～會有更多人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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